顾子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本王娶你前,你是如何跟本王说的?”

“哎呀,别说了,我都替她丢人。”

“固然本王给不了你男女之情,但此生繁华繁华,任你享用。”

白千蝶憋着一股劲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幕来临,一顶粗陋非常的青布小轿,从流芳园解缆,绕到齐王府后门出去,最后又停在了流芳园门口。

杜子腾惊奇非常:“你要去干吗?”

“没想到,表蜜斯平时这么受宠,到头来却只是个侍妾,跟我们这些下人没两样了。”

白千蝶憋着一口气,唤了碧池出去,给她打扮打扮,最后换上了薄薄的一件纱衣。

杜子腾一个闪身躲开,让她扑了个空:“我哪晓得这么巧?罢了,你也就侍妾的命。”

“圆房!”

“你之前牛皮吹得满天飞,说必然会嫁进齐王府,敢情就是这么个嫁法?”

顾子然的语气里,有了责备的意义,白千蝶感觉有点难堪,赶紧解释:“这处子血,取一小杯就够了,不会致命的。”

白千蝶气疯了,扑上去就打。

“表哥,下人的血,哪能与我的比拟?”白千蝶凝睇着他,满眼密意,“这是我对表哥的一片心,也恰好以此证明我的纯洁。”

“哪能这么快,这又不是神药。”顾子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她调制安妥,双手将酒杯奉给了顾子然:“表哥,快喝下这杯酒,看看有没有结果。”

“但这两种药,不能同时服用。”

到底是男人,在贰心目中,重振雄风,与她圆房,比治好双腿重新站起来更首要。

“那还能有假?我甚么时候骗过表哥?为了这两包药,我但是苦苦求了我徒弟五年!”

白千蝶目标达到,暗自对劲一笑,举起小刀,对准本身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此残暴?”顾子然皱起了眉头。

白千蝶扬起脸来:“表哥,第一次服用这类药,必须以处子血作引。”

……

不一会儿,天青出去,禀道:“王爷,表蜜斯……哦,不,是白姨娘,白姨娘来了。”

白千蝶冷静地数着数。

“表哥,我这不是穿好了吗?”白千蝶委委曲屈地一瘪嘴,“明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莫非你让我裹成粽子吗?”

顾子然想着太后亲拟的“和离标准”,另有花娇娇张狂非常的笑声,毫不踌躇地把黄色药粉一指:“先用这个!”

“这是甚么新派的出嫁体例?向来没见过啊?”

“好啦,我晓得啦。”白千蝶娇嗔着,从肚兜里摸出了两包药粉,“瞧,我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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