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怒道:“千蝶明显是侧妃,你却害她成了卑贱的侍妾,这还不叫毒??”
不过也是,如果他是好人,怎会让原主尚未出嫁的时候,就在娘家受尽了欺辱?
花娇娇气极,一个猛扑。
顾子然手一抬,却不是去拿“和离标准”,而是刷地一下抽出鞭子,蛇普通卷住了花娇娇的腰。
“你凭甚么把我浸猪笼?!”花娇娇狠狠地回瞪。
顾子然猝不及防,下认识地一昂首,
那条神奥秘秘的和离标准,勾得她全部寿宴都心痒痒,这会儿寿宴散场,终究能一睹真容了。
又不是她教她爹势利眼的!
“本王跟千蝶如何圆房,与你何干?”顾子然毫不踌躇,一掌推开了花娇娇。
花娇娇提和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却像是触碰到了甚么开关,令顾子然刹时暴戾,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顾子然摇着轮椅,逼近花娇娇,几近把她抵在了车壁上。
“花娇娇,你不就是看本王没前程,才勾搭奸夫,借此欺侮本王吗?”
她仰仗着一股蛮力,将顾子然扑倒在地。
花娇娇掐着顾子然的手背,气道:“你恨我爹,找他算账去,欺负我算甚么本领!”
“不劳你操心,本王迟早将你们捉奸在床!”
“明天你闹和离,他大抵感觉你终究想开了,情愿舍弃本王,再醮别人了,以是才力挺你,莫非不是吗??”
“那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再来跟我抖狠!”花娇娇用力儿地一挣,“现在,你给我把‘和离标准’拿出来,不要迟误了我和离!”
本来她爹这么势利?亏她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你又蠢又笨又眼瞎!”
顾子然想起那些备受屈辱的过往,止不住地嘲笑:“自从本王双腿残废,今后与太子之位无缘,你爹就感觉本王没前程,从骨子里瞧不起本王。”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花娇娇完整能体味到他此时的感受。
“花娇娇,在本性上,你跟你爹,没有任何辨别!”
一上车,花娇娇就带着点镇静,催促顾子然:“从速把太后亲笔写的‘和离标准’拿出来,给我看看。”
顾子然松着花娇娇,一手取出“和离法则”,一手去推车窗,就要把“和离法则”扔出去。
“花娇娇,你想获得挺美!”顾子然决然回绝,“本王才是一家之主,本王多得是机遇抬她做侧妃,轮不到你跟本王谈前提!”
一双薄唇,直直地朝着花娇娇红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不说拉倒,大不了她今晚去听墙根,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花娇娇盘算了主张,扭头去找花无期,却发明花无期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