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花娇娇皱眉,“但阵仗这么大,必定不是功德,我不想被抓归去。”
顾子然没有理睬她,让天青推着轮椅出去了。
花娇娇心头一紧:“这么晚了,他们找谁?”
事到现在,顾子然也不瞒他了:“她们的后腰上,都有一块红色的树叶形状的胎记!”
花娇娇猜不出来,也没工夫去猜。她打了个呵欠,装出困乏的模样来,道:“这些天孙贵族真是闲,大早晨地派侍卫出来抓人。你们聊吧,我睡去了,本日叨扰了,还望莫要介怀。”
王羽溪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问道:“我刚才听你们仿佛在说‘驿站’?”
当着这家仆人的面,花娇娇不好有甚么行动,只能跟红姨娘两人进了屋。
到了农家,红姨娘要和王羽溪同屋安息,南鸿轩觉得王羽溪必定不承诺,没想到,她很利落就同意了。
因而南鸿轩单独睡了东屋,王羽溪和红姨娘住了西屋。
他们见王羽溪等三人从屋里出来,很不美意义。
顾子然说完,判定对天青命令:“顿时派人去把王姨娘给追返来!”
天青没有接话,毕竟他也不敢鉴定,王羽溪必然就不是花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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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儿朝摆布看了看,抬高了声音:“王爷,王姨娘的后腰上,有块红色的胎记,那胎记的形状是……一片树叶。”
这男仆人刚从外头返来,女仆人带着孩子们正在跟他说话。
姓王?莫非是在找她?花娇娇更严峻了,但她担忧这男仆人起狐疑,是以假装若无其事隧道:“或许是那姓王的女人犯了事,官差正在抓她吧。”
这倒也是,顾子然一愣:“莫非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顾子然喃喃自语:“本来王羽溪就是花娇娇,本王差点被蒙蔽了。”
顾子然把轮椅扶手一拍:“如果王羽溪真的就是花娇娇,去显国寻觅黑雪莲这件事,本身就有蹊跷!本王才不信赖,花娇娇会这么美意,去帮本王找黑雪莲。你别忘了,本王的这两条腿,就是被她毒成残疾的!”
红姨娘满脸严峻,抬高了声音:“王姨娘,齐王府的侍卫,是不是来找您的?”
顾子然一记眼刀横了畴昔:“你的话,太多了。你如果进了齐王府还如许,本王包管你活不过三天。”
“当然肯定了,当时奴家离王姨娘那么近,不成能看错的。”方柔儿惊奇于顾子然的反应,小声地问,“王爷,为何您传闻王姨娘的后腰上有胎记,就如此冲动?您……认得那块胎记?”
顾子然叫出去一个丫环,叮咛她道:“你带方姨娘去听竹轩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