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应了一声,很快把白千蝶带了出去。

令狐年把方柔儿带回了祥云楼,连审都没审,就把她关进了后院的一间空屋子里。

方柔儿再如何不情不肯,也只能挪到了令狐年中间,跟着他出去了。

“方姨娘,你还敢否定?!”报信人气得想打她,“三王子都已经查清楚了,不然你觉得他为甚么会把你关起来?”

她费经心机,王羽溪的毒还是解了,如果白贵妃不是因为进了冷宫,早就来找她算账了吧?

天青解释道:“白姨娘的腹痛,就连止痛丸都压不下去了。皇上担忧她就如许死了,以是特许她回齐王府,让王爷押着她去祥云楼,跪求王姨娘谅解,至于王姨娘愿不肯意给白姨娘治病,看王姨娘的表情,不强求。”

她一见着顾子然,就哭了起来:“表哥,救我!我晓得错了,我今后再也不作歹了,求表哥救我此次!”

方柔儿没有猜错,此时的顾子然,正在衡元院里,抓心挠肺。

就这?白千蝶毫不踌躇地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必然为表哥办得妥妥铛铛的。”

方柔儿用力打门,想要叫住他,背后却传来了气愤的声音:“方姨娘,我去齐王府捎口信的时候,是你让人从背后把我打晕,还装好人要替我去处齐王报信的,是不是?!”

天青会心,很快端来了笔墨纸砚,摆到了白千蝶面前。

但皇上发了话,他就得照办,因而对天青道:“你先把白千蝶叫出去,本王有话要交代她。”

以是,他要想晓得王羽溪后腰上的胎记是甚么形状的,还得靠方柔儿。

行。白千蝶点点头,提笔立下了誓词。

白千蝶?顾子然很不测:“她不是被皇上关到冷宫里去了吗?”

如果令狐年跟他就事论事,他尚能跟他辩论一二,但令狐年只说方柔儿的身份,顾子然顿时语塞,只得闭了嘴。

顾子然挥退厅中闲杂人等,看着她道:“你的话,本王能信?”

顾子然对她道:“本王可不想亲身砍你的脑袋,你写成如果再作歹,就自裁了事。”

虽说后腰上有胎记的人很多,但他还是很想晓得,王羽溪后腰上的胎记,是不是跟花娇娇一样,也是树叶形状的。

如果有能够,他恨不得亲身冲到祥云楼,翻开王羽溪的衣衫看一看,但很明显,这是不成能的,即便他是皇子,也断没有去掀别人家侍妾衣衫的事理,更何况,她还是云国王子的侍妾,就更不能乱来了,不然皇上第一个不会饶过他。

顾子然抬起眼皮,看了天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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