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点点头,接过棉棒照办。
宫女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白贵妃沉着脸,道:“不管是不是,这件事都不准再提起,且等本宫找到证据。”
顾子然并没有在乎她在做甚么,等针眼不再渗血,就让天青推着他出去了。
白贵妃看了看刚复苏过来的白千蝶,想要再问问孩子生父的事,李嬷嬷从速低声劝她道:“娘娘,不管您要问甚么,今后多得是机遇。现在,不是时候。”
真的假的?李嬷嬷揣摩了一会儿,倏然震惊得睁圆了眼睛:“娘娘,您的意义是,白姨娘生的阿谁孩子,真的不是王爷的种??”
一来白千蝶这会儿产后衰弱,万一情感又冲动,生出点好歹来,就不好了。
白贵妃竟然更信赖王羽溪??她在白贵妃的心目中,到底是甚么样的形象?白千蝶又气又急,心还虚得很,只能咬紧了牙关,打死不承认:“姑母,我不晓得王羽溪为何要诽谤我,但我能够向您包管,这孩子绝对是表哥的种。您想啊,表哥他又不是傻子,如果这孩子是野种,他怎会答应我把他生下来?”
对白千蝶的话,白贵妃是将信将疑:“你记着,本宫已经给过你机遇了,明天你不跟本宫说实话,等他日东窗事发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怪本宫不顾你的死活!”
这孩子跟顾子然,没有一丁点血缘干系!
花娇娇趁着这机遇,把血液送进了空间。
没过量大会儿,检测成果就出来了。
“那请王爷把胳膊伸出来吧。”花娇娇说着,取出了抽血的针头、软管和试管。
她刚做完剖腹产手术,这一坐一撞,刀口疼痛欲裂。
顾子然依言伸出胳膊。
顾子然没有过量思疑,很快点了头。
白贵妃对付地应了一声,道:“既然白姨娘没有甚么大碍,王姨娘就还是照顾孩子去吧。”
花娇娇给他抽了一管血,又递给天青一根棉棒:“你来帮王爷摁着针眼。”
白贵妃看了李嬷嬷一眼,李嬷嬷便冲门外道:“让王姨娘出去吧。”
顾子然皱眉:“必须的抽本王的血?”
白贵妃这态度,仿佛有点不对劲啊?花娇娇没有多想,出去了。
李嬷嬷小声地劝白贵妃:“贵妃娘娘,既然白姨娘已经发誓矢语了,想必那孩子是野种的事是子虚乌有,纯粹是王姨娘诽谤辟谣罢了。”
二来这里是齐王府,问甚么都不便利,还不如等白千蝶出了月子,把她叫到宫里去,想如何问就如何问。
花娇娇走进门来,见白千蝶已经昏倒,从速为她查抄施救,繁忙了好一会儿,方才把她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