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扣子是不是花娇娇的人?”白贵妃又问。

白贵妃难堪地喝了口茶:“现在花娇娇已然是齐王妃,说这些另有甚么用。”

只如果在齐王府的范围内,如何关,关多久,还不都是他说了算。他完整能够先承诺白贵妃,等她走后,再把花娇娇放出来。

白贵妃冷冷一笑:“本宫传闻你现在跟花娇娇如胶似漆,本还不信,看来传言非虚了。这要搁在之前,不消本宫开口,你早惩办她了。现在本宫不过嘴上说一说,你就不乐意了。”

顾子然看了看花娇娇的神采,很想辩论一下,但又怕不依着白贵妃,她对花娇娇的惩罚会更重。

顾子然定定地看向了白贵妃:“母妃,花娇娇是儿臣的老婆,儿臣莫非不该跟她如胶似漆?”

顾子然倒是凄然一笑:“不,是母妃在嫌弃儿臣半身残疾。倘若儿臣这双腿没有废,倘若儿臣仍有机遇介入储君,母妃还会想把白千蝶嫁给儿臣为妻吗?不,您不会。您只会比谁都嫌弃白千蝶的出身,以为她配不上儿臣。说到底,母妃不过是看儿臣出息有望,感觉白千蝶配儿臣这个废人正合适罢了。”

“是。”顾子然点头。

顾子然叫了侍卫出去叮咛:“带王妃去柴房。”

花娇娇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二话不说就跟着他们走了。

顾子然皱起的眉头,疏松不开了:“母妃,儿臣对白千蝶并无男女之情,当年就算没有花娇娇,儿臣也不会娶她做王妃。”

“本宫如果再不来,怕是都见不到千蝶了!”白贵妃沉着脸,语气不善。

白千蝶仍在昏睡当中,白贵妃出来瞧了几眼,就出来了。

此事最大的疑点,在于忆事丹是如何不翼而飞,跑到了糕点中,但他本能地不想让白贵妃晓得,以是没有明说。

顾子然坐着轮椅,迎上前去:“母妃大病初愈,身子还没完整复原,如何亲身出宫来了?”

“行,既然你要公道,那本宫就跟你说说公道。”知儿莫若母,白贵妃很清楚该如何拿捏顾子然,“就算此事有蹊跷,花娇娇身为小扣子的仆人,已然背上了怀疑,这没错吧?”

白贵妃被直白地揭穿了心机,气势矮了下去:“胡说!”

顾子然请白贵妃在上首坐下,道:“儿臣正筹算彻查此事,等有了成果,必然第一时候禀报给母妃。”

“母妃,此事尚无定论,请您慎言慎行。”顾子然皱起了眉头。

顾子然点了头:“没错。”

“那儿臣应当顾及甚么?”顾子然俄然有点活力了,“娶妻娶贤?白千蝶贤在那里?娶妻应当门当户对?论家世,白千蝶又有哪一点配得上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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