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有这么个表妹，真是不利。花娇娇撇了撇嘴，又问：“我母亲当年为何会被送出云国？”
顾子然蓦地昂首：“走！”
她捧着茶，渐渐地喝着，俄然有了主张。
“说是缉拿盗贼，要搜索来福堆栈。”
“没有圣镯的女人，也称得上是圣女？”令狐年嗤笑，“当年你母亲尚在襁褓当中，就连同‘初见’一起，被送出了云国。可云国不能没有圣女，以是才由国君做主，另选了你母亲的堂妹，作为新一任的圣女。”
乘风觉得他不认得，赶紧奉告他：“王爷，王羽溪是云国三王子令狐年的侍妾。”
顾子然沉吟半晌，问道：“那自从王妃出去福堆栈后，有哪些人出来过？”
她把房门拉开一道缝，走廊上，好些佃农正在朝下看，群情纷繁——
“是，部属服从。”乘风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花娇娇愣住了：“照你这说法，南宫月的母亲，算是我的小姨？而南宫月是我表妹？”
“嗐，等真要返来后再夸我不迟。”花娇娇起家告别。
花娇娇放下茶盏，翻开空间，取出了孢曲松的针剂，递给了令狐年：“这是医治花柳病的药，你拿着。到时候，咱俩打个共同，由你把‘余生’要返来。”
“她不是第一次来了。”乘风回道，“前次我们王妃来来福堆栈的时候，部属也曾见到王羽溪向来福堆栈出来。”
但这事儿不能由她提，不然楚王反手告个御状，就能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来福堆栈二楼，走廊最绝顶的房间里，花娇娇刚筹办揭下人皮面具，就闻声楼下鼓噪阵阵。
花娇娇以王羽溪的打扮，来到了祥云楼。
侍卫乘风前来禀报：“王爷，一刻钟前，王妃进了来福堆栈，现在还不见出来。”
“五城兵马司如何来了？”
“那必定是江洋悍贼吧？你们看，竟是齐王亲身带人来的！”
此时令狐年刚返来不久，传闻她来了，从速命人把她请到了二楼书房。
顾子然重新到尾看了一遍，最后目光逗留在了一个名字上：“王羽溪？”
他没有明说，但花娇娇听明白了：“我母亲是云国圣女？可云国圣女不是南宫月的母亲吗？”
“对，你本该姓南宫。圣女一族，皆是随母姓。”令狐年深深地望向她的眼睛，“你手持‘初见’，乃是云国新一任的圣女。”
“不错。南宫家惨遭灭门后，‘余生’下落不明，等再次呈现，已经在楚王手里了。”令狐年眉头深皱，“真不知是楚王的手伸得太长，还是云国有人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