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花娇娇??白贵妃脸一沉:“如果你能在木兰围场打猎的时候,弄死花娇娇,本宫就承诺帮你弄到燕子草。”
可白贵妃这态度,这口气,如何不像是求亲,而像是在坑本身的儿子?
“姑母,您得派个嬷嬷,送我归去才行。”白千蝶不美意义隧道,“我本来在禁足,明天是偷跑出来的,如果就这么归去,表哥必定饶不了我。”
司马连的眉头皱了一皱,俄然明白了:“娘娘是不是有前提?”
挨板子就对了,不然她干吗提早下车?
白贵妃笑了:“这数量,搁别人眼里或许是天价,但对于本宫的儿子来讲,只是九牛一毛,等你们公主嫁进齐王府,跟他撒撒娇,银子就到手了。”
司马连的脸阴晴变幻,但终究还是坐了下来:“没错,要不是六王子擅自调用国库银子,亏空庞大,三公主也不会到大康朝来择婿。不过,娘娘不必把话说得这么刺耳,固然三公主但愿将来的夫君能为六王子补上亏空,但统统全凭志愿,三公主并没有逼迫的意义。”
第二天,花娇娇再次变身王羽溪,去了波纹轩。
这有何难,就算白贵妃不说,她也筹算弄死花娇娇了。白千蝶毫不踌躇地承诺了。
“对,对,本宫想起来了。”白贵妃悄悄拍了拍额头,“当时我们都笑话云国公主,嫁奁单里,竟然有一株草。如何,这东西竟能治病?”
她下身仅穿戴一条裘裤,裘裤上仿佛还渗着斑斑血迹。
哎呀,这张人皮面具真是太好用了,改天她得好好地感谢曹大虎。
司马连的神采更丢脸了:“娘娘不要胡说,我们三公主——”
“燕子草?”白贵妃微微侧头,“本宫像是在那里传闻过。”
司马连顿时明白了她的意义,但没出声。
白贵妃不肯帮她,那只能如许了。白千蝶委曲地瘪了瘪嘴,出宫去了。
“不是的,姑母,我是被花娇娇害的。我的脉象看起来很普通,但实际上却中了毒,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发作。”白千蝶抱着她的腿,落下泪来,“我不知跟表哥说了多少回了,但他就是不信我,我实在是没体例,才来求姑母的……”
一旁的嬷嬷笑道:“娘娘,云国公主派人送来我们大康的嫁奁单里,有一样是燕子草。”
齐王在残疾前,早已交战多年,想来身价的确是丰富的。司马连心动了:“那……王爷他情愿为六王子补上亏空吗?”
“这还不是都怪你!”白千蝶气得直拍床沿,“明天你让我扮成你的丫环,但你把我带出去后,却没送我返来!我本来筹算给角门上的婆子塞点银子,让她悄悄地放我出去,可谁知那婆子太滑头,前脚收了我的银子,后脚就去找我表哥告状,害我结健结实地挨了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