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里,我就感受这个老牛头的脾气真够古怪的,别人也是为这他好,反过来他还把人家给骂了。
我拍了拍额头,刚才做的阿谁梦实在太实在了,就仿佛真正的一样。
墨言听着我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打蛋的度也停了下来,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那你承诺了没?”墨言问道。
我点头,轻嗯了一声,说承诺了。
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阿谁女人她底子没有手,想到了这里,我立即跟着墨言说了这件事情。
明天我跟墨言说的阿谁梦的时候,墨言对着我们说,阿谁女人很有能够死了。
这女人一向在说这句话,双眼直勾勾看着我,两颗眼睛底子没有活人的灵动,特别是我在这个女人眼睛内里看不见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