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天熟行脚并用爬出了这庞大的深坑,望了凌天南和殷无涯二人一眼,叹了口气说:“日帝本来雄才伟略,绝世之才,可惜被荒玉利诱,亲手粉碎了人族和墨家之间方才建立起的信赖。墨家那边我会去解释,日帝已死,但愿这件事情能够大事化小吧。这一次把我这一身老骨头也折腾的够呛,要找个处所好好歇息一段时候了。”
凌天南化作一道遁光冲天而起,声音垂垂远去:“那日帝体内剑意不灭,向西南汤国方向而去,我放心不下,要去寻觅这一缕剑意的下落!”
“封印!”天老张口对着荒玉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喷溅到洁白的玉石之上,四周的虚空仿佛微微震惊了一下,随即无数光影开端猖獗的扭动起来,如同是深渊的恶魔想要极力逃出樊笼,暗影扭曲着,挣扎着在四周爬动,但终究都如同退潮的海水般涌回到那块洁白的荒玉当中而去。
俄然之间,大量的乳红色光芒自坑底的荒玉中澎湃而出,光芒相互胶葛交叉,垂垂化为一小我形,待光芒垂垂散去后,一身灰袍的天老重新又呈现在二人面前。
日帝一声大吼,身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了下来,之前那惊天的气势仿佛一转眼便落空了大半。
一片燃烧的废墟中,殷无涯和凌天南相对而立,凌天南从怀中取出一把乌木短刀,扔在了面前的地上,沉声说:“我对打打杀杀已经厌倦了,这扼守誓刀还与朝歌,我凌天南和朝歌从本日起再无干系!”
随后赶回朝歌的万江山和殷无涯大吵一场后也愤然拜别。血河老祖本就是世外散人,底子没有再返回朝歌。
光芒止住了出血,但全部伤口完整没有愈合的迹象,化血妖刀之伤,长生不能病愈,墨小巧所能做的,也只要临时保住凌天风这一条命。
凌天南的声音在日帝身后响起,“这一刀,我是替被你操纵的兄弟们还的!”
……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以后,朝歌中心,只剩一地狼籍。
“噗”的一声轻响,妖艳的血刀自日帝胸前破胸而出,带起一股冲天的血泉!
“凌天南,那大荒经和荒玉的力量是同一来源,但大荒经的力量更加纯洁,不带歹意。我将其留给你,你要善加操纵。”天老的声音自远处缓缓飘来,一点黄芒自凌天南面前一闪,没入了他的丹田当中。
跟着声音远处,那一缕遁光终至不见……
俄然一股庞大非常的力量自日帝体内发作出来!一道剑芒冲天而起,直欲冲破苍穹!这光芒越来越亮,垂垂令人没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