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听着这声音有些熟谙,但更感觉不对,一下子都人都复苏了,抬眼看去的时候,又一下子愣住了。
“夫人她......”
“将军,这便是景阳侯了?”
世人见虎符,又闻陛下有此令,乌泱泱地跪了一片,高呼万岁谨遵圣令。
谢琅给了他一个‘要你何用’的眼神,然后挥手让他下去,抬脚便仓促回了内院四闲苑。
谢琅停下脚步问他:“夫人呢?夫人如何?”
“府中统统都好,先前长安城乱了一阵子,不过青城王与上官宰相很快就把兵变压下,以后长安城便只许进不准出,这两日上官宰相已经抓了很多人下了大狱。”
翠绿的叶子遮挡了天上大半的阳光,落在空中上的时候,只余放工驳光影。
程娇这才恍忽回神,拽着他的手问他:“你...你如何俄然返来了?”
谢琅有些心累,但想到本身想要这皇位,确切也要支出很多,只能勉为其难承诺了。
谢琅带着一世人骑马到城门口的时候还被拦了下来。
待马蹄声远,人已经不见了踪迹,一行人这起家。
“凤凰山统统安好,府中如何?”
正想施礼,却见谢琅已经往屋子里走去了。
不过这些日子程娇也有些畏热,故而在她小憩木榻的不远处放着一个冰盆,铃铛拿着一把团扇,不时地扇几下给她送去一些冷风,让她睡得安稳一些。
谢琅坐在她榻前的一张绣凳上,手中还时不时给她扇风,见她像是傻了一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如何?不认得你夫君了?”
谢琅本日返来得俄然,到景阳侯府大门口的时候还将守门的保护愣住。
平安然安的就好。
“侯爷恕罪,敢问可有召令?”
她话音刚落,俄然听到一声轻笑声。
这会儿程娇正在书房的榻上小憩,开着的窗有树荫冷风吹了出去,缓缓凉意遣散了很多暑热。
这才是真的程娇嘛。
“......”
“他生得和陛下真的很像吗?”
“这么快?陛下呢?”
“是啊,很像,下回都机警一些,可别犯在人家手里,人家但是......”将军比了比天,“要登天了。”
得了,她还是别打搅人家小伉俪团聚了。
展开眼还没复苏就开口道:“铃铛,帮我将这闹人的蚊子打了。”
不得不说,他也被那人皮面具吓出一些暗影来了,恐怕本身的面前人是个假的,真的都不晓得在哪了。
“周伯。”谢琅抬步往大门走去,周管事天然是跟上,“侯爷您总算是返来呃,老奴传闻长公主在凤凰山造反,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