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荀御史又跳出来了,“便是说景阳侯夫人没有对长公主不敬,可据我所知,景阳侯夫人自从出嫁,便向来未曾去拜见太长公主,此乃不孝也。”
谢琅抱着被子委曲巴巴:“娘子~~~”
程娇哼哼:“谁让你喂我药了。”
“因而我程家便有言,既然长公主不肯,那我程家女一样也无需认她这个婆母,只当是无关的陌路之人,长公主当时都承诺了,如此,又怎能说我程家女不孝。”
一向憋着一口气的首阳长公主:“?!”
谢琅哄了又哄,终究还承诺与她一块喝药,这才将事情给揭过了。
陛下竟然说赏,定然不会很吝啬是吧,等归去了将东西拿归去,好让娘子高兴高兴。
这一声‘娘子’叫得荡气回肠,听得人耳朵发烫发痒。
百官也是一阵唏嘘。
满朝文武百官:“......”
“荀御史,本日我说我是你母舅,你如何还不过来给母舅叩首!”
另有功?
谢琅道:“荀御史,这就是你不孝了,我但是你母舅,你竟敢不认我,的确是不知孝悌,大不孝啊!天底下如何有你如许的孝子!”
“另有诸位,以为我娘子有错,不敬长公主的,都快来拜见母舅吧。”
程娇憋着一口气把药给喝了,然后将抱了一床被子丢给谢琅,让他今晚去睡书房。
首阳长公主脸都黑了。
元景帝问他:“秦中丞但是感觉程六娘有错?”
满朝文武百官:“.......”
早朝以后,谢琅往上书房去,他要去讨赏去了。
元景帝这就猎奇了:“哦,何功之有?”
“安神养神,对娘子而言也是对症下药,比来的事情太多了,娘子不免有些心浮气躁,精力恍忽,常日里歇息的时候也琐细混乱,乃至白日都在睡觉,喝两贴药睡几日好觉也好。”
“至于程六娘,行事沉稳谨慎,思虑全面,乃是夫人典范,当赏,赏。”
“众卿为何一言不发?”
秦中丞道:“陛下,臣觉得景阳侯夫人此举大善,昔年不知有多少乱臣贼子冒充别人,害了不知多少人,问凭据,拿不出便送京兆府明辨身份,实乃最好措置体例,也提示了世人,今后赶上此事,也可如此措置。”
不过他如许,真的能做天子吗?
赵府尹嘴角抽了抽,脸都黑了,这些人都当他吃饱了撑着无事可做是不是!
“谢既安!”元景帝气得拍桌子,“你看看你现在像是甚么模样!你...真的是要气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