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穿戴一身青袍,头发用一只铜冠束起,看起来洁净利落。
“恰是小人。”林文竹恭敬地答了一句,态度也不卑不亢。
“那你就想岔了,我啊,可不是那些甚么都不懂的娇娇女,我啊,就算是娇娇女,那也是心有沟壑,慧智不输男人的娇娇女。”
不过是刚过及冠之年的年青人,生得不算特别超卓,但也不丑,五官周正,年青俊朗,身量也挺高的。
林文竹道:“小子这些日子以来都想清楚了,小子不求别的,只求她孝敬公婆不肇事,小子就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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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还抖了一下,仿佛是浑身鸡皮疙瘩都抖下来。
她问道:“你便是林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