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璎点了点头:“如果无事,三兄和三嫂都不回平清王府,那日我们结婚,还是给了你我面子。”
“阿璎,你三兄固然和你豪情不错,但他因为你大兄之事,和你父亲不睦已久,上回若不是你出嫁,他都不肯归去,你们也包涵,勿要难堪他。”
程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璎和赵留白天然也不敢强求这一对伉俪去平清王府,但听程娇说让他们留下来用午食,也是松了一口气。
七皇子此人,仿佛也有些缺爱,也大喜好旁人将他高高捧起,当作平凡人对待就行了,并且他也是这景阳侯府中的一员,谢琅不在家,有男客来了,让他出面,也是普通。
赵留白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对于和七皇子见面有些等候,毕竟那等皇子皇孙也不是那个想见都能见到的。
如果换做之前,给程娇十个胆量都不敢使唤皇子,但现在相处的次数多了,也有些体味,胆量天然就大了。
“那我与娘子今后回平清王府,再来一趟景阳侯府好了,就像是本日这般,在景阳侯府用午食,再回平清王妃用夕食......”
“如何会?”谢璎可不信谢琅会骂程娇。
如此,便是本日她与谢琅不回平清王府,那个也挑不出错来。
中午,新婚伉俪在景阳侯府用了午食才折返平清王府,程娇命人筹办了诸多回礼,也是给足了谢璎和赵家颜面。
谢璎嘴巴微压:“赵家倒是不敢难堪我,他父亲不在,母亲和兄长晓得今后要仗我谢家的势,对我还算是客气,他待我也好,就是那位嫂子,成日苦着一张脸,像是全天下欠了她一样。”
谢琅不在家中,程娇去外院见了这一对新婚伉俪,受了两人的拜见。
“三嫂说的但是真的?”
赵家长兄无子,那今后赵家的统统不都是谢璎的孩子的,亏不了。
谢璎婚后回门,邻近中午的时候,还来了一趟景阳侯府。
没一会儿,七皇子便来了,然后请了赵留白去边上的书房坐坐喝茶,赵留白有些心中尚且有些担忧,但见七皇子仿佛也没甚么不乐意,便跟着去了。
程娇则是带着谢璎回了内院,和她说几句梯己话。
那赵留白公然和人说的一样,生得很都雅,唇红齿白,俊朗清澈,像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小白脸,瞧着像是谢璎喜好的那种郎君。
程娇笑了:“无需严峻,恰好七皇子每天呆在家里也无聊,夫君常日里不得闲,我是女眷,也不能经常去看他,你来了,便与他说说长安城里的趣事,或是和他下两盘棋,他便会很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