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
“没怀。”
程娇猜疑地看了谢琅一眼,但也没有游移,微微撩起袖口,暴露了两寸皓腕,伸了出去:“有劳薛太医了。”
彼时风吹竹帘,风凉,光阴更凉,他的声音仿佛消逝在这风中,满屋沉寂无声。
薛空青道:“外来的压力不首要,最多不过也是一条性命罢了,我如果不惧,便无所害怕,还不如我叔祖给我的压力。”
这话太戳民气了,谢琅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欢畅。
“你去外院走一趟,问问寿山他们两人喝酒喝完了没,等喝完了我便去,就不打搅他们喝酒了。”
若不是因为首阳长公主在一旁虎视眈眈,谢琅还真想做一个纨绔,甚么侯爷甚么侍御史,十足丢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