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娘子来想上半阙,我来接下半阙,娘子感觉如何?”
程娇顿住了,她感觉浑身都有些不对劲,手心都有些发痒,犹踌躇豫了好一会儿,她才问:“你肯定?你就不怕我毁了你的诗?”
反而谢琅,固然之前不务正业,可到底是脑筋生得好,天禀就摆在这,确切有些本领。
不过要他作诗.....
要说作诗,程娇是真的没多少天禀,绞尽脑汁作一两首是没题目,但要多冷傲是没有的。
乱世啊,你晓得乱世吗?
想欺负她,真的是想得美啊!
“如果对方辩驳,让我们讲事理,我还得问他一句,难不成是贤人说错了?他是不是要为我们正名?你猜,他敢不敢说是贤人说错了?”
“毁了我的诗?娘子谈笑了,如果我接不上来,那是我没本领,如何能说你毁了呢?
他本身本身也不是甚么君子君子,毕竟当初他打了谢璟都能说出‘奉父之命’的大话。
因而他笑了笑,接道:“乱世知不知,告于长安知。”
“是吧是吧,太绝了。”
嗯,她还是要点脸的,固然说都是伉俪了,也早对对方有了必然的体味,也晓得对方是个甚么样的褴褛人,但面上还是得讳饰一下,留一点点面子的。
“明月照苍山,霜华覆九州。”
程娇一想到对方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的场面,就咯咯咯地笑个不断。
他娘子如此聪明,可真好啊,这一辈子啊,只要她欺负别人的份,可没有别人能欺负她的份儿。
现在闲着没事,看着他们比试,也心血来潮作一首玩玩,仿佛也挺好的。
“如何一起来?”程娇问他。
谢琅也不感觉她如许的行动不端庄温婉,见她高兴他也高兴,见她都出汗了,还拿着边上的团扇给她扇了扇风,可谓是万分的知心了。
固然这首诗确切...和打趣一样,说出去都要被那些学子骂的,但是...你高兴就好。
程娇被他如许看着笑着,脸上都有些发热,扯了扯他的袖子道:“不如你也来作一首咏月诗词,固然我们也反面这些学子们争,但此情此景,不来一首诗词,总感觉缺点了甚么。”
不管别人是如何对待诗词,将其看得如何崇高首要,但对他们伉俪而言,不过是闲谈之时的消遣。
故而,对于程娇这些正理,他也并未感觉有甚么不对,不管是‘正理’还是‘正理’,只要能说得通,本身不被人欺负,那就是好理。
明月照在苍山上,霜华倾泻在这九州之上,这两句都是在写明月。
谢琅也笑了:“我就喜好你这讲正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