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中宫嫡子,甚么储君帝君,对他而言,仿佛也没那么首要,或许他更甘心的,就是做现在的景阳侯,和娘子高欢畅兴地过一辈子。
谢琅心感觉这个词用得很不对劲,感觉这不该是用在他身上的,因而他皱起眉头:“陛下,臣不明白。”
至于香火担当,他们也并不在乎,人死如灯灭,统统尘归灰尘归土,他们伉俪俩都是实在的人,求只求这一世美满欢愉,那里管得着身后有没有人拜祭。
“是吗?”谢琅浅笑,“能像陛下,是既安的福分。”
不过首要还是他本身也心虚,对谢琅也有诸多惭愧,不敢强求,恐怕适得其反,连一点父子之情都留不住。
但现在他有别的挑选,齐王就差了点意义了。
程娇如果反面谢琅过了,谢琅就能好了?
“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