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对赵锦亭的印象都不错,且不说他本就是程元仲的弟子,并且他脾气谦逊暖和,细心殷勤,非常让人有好感,并且才学也是极佳,前来出息应当也不会太差。
因而她点了点头,叮咛道:“那你归去与他说一声,说我这老太太有些想他了,如果他得了余暇,便来坐坐。”
固然有程娇掰正她那重男轻女的设法,现在对女儿也不错,但心中还是有些遗憾这孩子不是儿子的。
萧衡在朝中当值,现在来将来也就罢了,倒是这闻跃之,没甚么事情也不陪着程娴返来一趟。
程让一愣,欢畅得几乎跳起来了:“嗳嗳!你们闻声了没,她喊我娘舅了!她喊我娘舅了!哎呀,小清微第一个学会的竟然是喊竟然是娘舅,哈哈哈!”
屋中热热烈闹的,笑声不竭,没过量久,在国子监读书的程让以及在皇城当值的萧衡也到了,萧衡一来,萧清微就瞧见了,晃手晃脚地‘啊啊啊’叫。
程娴听着程老夫人这嘉奖赵锦亭的话,捏了捏手中的扇柄,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
程让也很喜好这个小外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面庞:“小清微,我是小娘舅啊!”
之前她是有些看不惯萧衡的,但程姝非要嫁,她也只能同意,厥后伉俪反面,也闹出很多事情来,现在这伉俪二人称不上恩爱靠近,但他对孩子倒是很好。
萧清微咯咯咯地笑着,又呀呀呀地说了几句,不晓得她在说甚么。
不过想想也是,他是被萧家收养的孤儿,萧清微是他亲女,也是他独一的血亲,如何能够不心疼呢。
但萧衡挺喜好这个女儿的,家里人仿佛也很喜好,她垂垂地也就放下了,心感觉生一个女儿仿佛也很不错的模样。
程娴的脸皮又僵了僵,是了,赵锦亭来岁春闱就要插手春闱,如果有幸,约莫是能中一个进士的。
两年前,萧衡已是会元,若不是被人打伤了手,殿试只能请人代笔,原该是状元之才,要说多短长不说,但指导赵锦亭,确切是充足了。
比拟程妍与赵锦亭伉俪恩爱,出双入对,她与闻跃之貌似神离,人单影只,显得相称的落寞难言。
程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心知她是遁词,故意想说甚么,但又晓得程娴是个好颜面的,如果当场揭她的伤疤,她定然不痛快,如果闹起来,指不定还坏了本日的回门宴。
程老夫人却乐极了:“清微是在和曾外祖母说话呢,哎哟,在说甚么呢?”
小孩儿晃头晃脑不让他捏,嘴里噗噗噗的:“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