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无事,下衙以后,我们去昆仑仙居喝酒吃茶,不知诸位感觉如何?”
但是谢琅听着这些,这内心就嘀咕了,心想这位主儿和他说这个做甚么,他又不做天子,不过他摇点头,只是将其当作元景帝俄然间的感慨,没有再多想。
说罢这些,首阳长公主也懒得与谢琅掰扯,拂袖掉头就走。
元景帝但愿谢琅能明白这个事理,善待忠臣良将。
“朕便命你彻查夏王府之事,早日找出夏王后嗣,朕既然借了夏王府之名,也不能白用,如果他们并无谋反报仇之心,便让他们重归夏王府。”
元景帝说罢这些,又感慨一声:“为君者,便是如此,朕为君主,要尽量不让忠臣百姓寒心,如果因为天下大事,让他们在某方面有了丧失,让他们谦让,在另一方面,就要极力赔偿。”
谢琅回了御史台,将手里的果子分了几个给同僚,剩下的两个筹算留着给程娇。
之前百官对谢琅爬那么快心中很有微辞,但是见他那么本事,不说是御史台的官员了,便是满朝文武,那都是认了他配得上现在这职位的。
他是御史台的言官,旁人夸他嘴好,就是手里的刀好,就是他本领好,他当然是要谢的。
自谢琅入了御史台以后,那真的是逮着首阳长公主的人咬,不过大半年的时候,首阳长公主部下的人便出了很多事,弄得很多事情首阳长公主理得很不便当。
谢琅领命:“是。”
做天子也有做天子的好啊,吃的用的,那都是天下顶级之物。
就像是达奚玄鱼的事情,元景帝晓得达奚玄鱼是有功,但她不嫁谢琅,那为了天下安宁,她便不能再嫁人,故而她挑选了削发修道,元景帝也赔偿了她诸多。
而现在的太子呢,就算是从东宫放了出来,却无所事事,便是与承恩侯府嫡女的婚事也被元景帝压了下来。
“臣在。”谢琅这会儿也不敢嘻嘻哈哈,恭恭敬敬地作揖一拜,听候号令。
谢琅盯着她分开的背影一会儿,暗骂一声倒霉,从速溜了,偶然候他该去找一处梵刹好生拜拜,如何能那么不利呢,老是撞见这些个倒霉的人。
元景帝感慨完,便他仿佛都没上心,心中叹了口气,袖子一挥:“行了,下去吧。”
也没有。
或许是有的。
就不怕东风吹又生?
谢琅听闻这些过往,有些不测,却有感觉仿佛统统都在道理当中,仿佛本应当是如许。
谢琅恭敬一礼:“谢长公主赞。”
啧。
不,早知如此,她早就该弄死他的,现在他入了朝,成了气候,便是想杀都难了,再说了,因为之前大青山刺杀之事失利,她现在也不敢妄动,免得被查出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