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长公主便是想辩白,却也不能解释清楚为何她生的谢琅不像谢家人,反而是太子像谢家人。
说实话,她就不是做皇后的料子。
天真灿漫,朴拙敬爱,与谢琅甚是相配。
当务之急,元景帝的身材最为首要。
真的是好得很啊。
“挺好的。”上官仆射只能这么说。
“爱卿啊,你感觉这程六娘如何?”
上官仆射不说,元景帝也晓得程娇是个甚么性子的,当初谢琅与程娇订婚,元景帝也听闻了一些她的事情。
首阳长公主现在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这个这个做天子的弟弟,那个在她面前不都得低头,满朝文武皇子后妃,都没有一个敢对她不敬的。
如果能够,如果她是男人,元景帝都想把这皇位让给她坐,本身做一个清闲王,甚么都不管,岂不是自在安闲。
“她倒是与贵妃的性子有些类似。”
如果能得天下江山无忧,己身性命无忧,繁华亦无忧,这个天子谁爱做谁做。
这的确是分身其美。
很久,等元景帝的情感稍稍好些了,上官仆射才问:“陛下但是要见薛太医?”
“朕就想不明白了,她如何会有这么多的不平不甘,心生怨心生恨,也有那么多的野心,现在这日子不好吗?有甚么不好吗?”
所幸现在发明得早,如果再等两三年,估计是回天乏术了。
“朕新调到尚药局里头有个年青的太医,医术另有些,与那薛太医也走得近.......”
凡是晓得了平清王与谢家父子二人之间的干系,可谓一句铁证如山也不过如此。
就是这程六娘......
元景帝盘算主张死也要拉着首阳长公主垫背,姐弟二人一同走鬼域路。
人间之人千千万,有一两个长得有几分类似不敷为奇,但巧的是这父子两偏生姓谢,是平清王的同胞兄长父子,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上官仆射一听这话,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如此,臣就放心了,只是那病因但是查到了?这本源也是要断了,如果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元景帝摆手:“之前朕在你府上,借口说你家小丫头病了请太医,瞧着是偶合,但偶合多了,引得故意人重视也不好。”
他做了多年天子,至高无上的尊荣,把握天下权势确切是了,但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承担的太多太多,日夜辛苦难以言说。
等过了几日,元景帝与上官仆射一起暗里见过了谢家父子,第一眼看到这一对父子的时候,元景帝与上官仆射一样大为震惊,思疑本身目炫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