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傅姆道:“并无此意,老夫人说了要罚,那天然是要罚的。”
“罚了?”这么说,现在程姝应当是在祠堂跪着了。
“于萧家而言,是一个丧失。”
“恰是,她之前在孙家的时候,孙家就养了一只猫,如果她真的有甚么毛癣,那她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她也已经承认了,她并没有这病症。”
莫非是感觉她好欺负吗?
程娇与程让便在永平侯府住了下来。
程娇手指握成拳,心头发冷。
“那就等罚了再说,不就是明日的事情吗?我就在纪家住两日,后日便回家,归正纪家我也熟得很。”
“恰是。”吴傅姆在一旁说,“老夫人已经罚了她,这才命老妇与四郎君前来接六娘子归家。”
等吴傅姆走了,程娇与纪青莲便拉着程让凑一起说悄悄话。
“再则,便是昨日你没有将院子让给她,她挟恨在心。”
吴傅姆没法,也只能应下:“那后日,老妇便来接六娘子。”
程姝归到临安侯府,身上甚么都没有,程老夫人顾恤她刻苦,便挑了这一套金饰出来,筹算给她压箱底的,现在却要送给程娇......
“程小让,传闻萧二郎被人打了,是不是你干的?”
程娇愣了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为何啊?”
吴傅姆应了一声是,心道,如果三娘子晓得这本该属于她的头面被用作赔罪给了六娘子,怕是要被气得吐血。
“也不知是哪路豪杰豪杰见义勇为,真的是打得好。”
“还未,说是明日要去萧家,等从萧家返来再受罚。”
“我也留下。”程让不想走,“也好向纪家兄长就教就教。”
如果萧家被萧衡握在手里了,一个不是萧家血脉之人当家做主,相称于萧氏易主了,这萧家的确是养虎为患,反噬其身。
“既然是赔罪,便让三娘用这套头面来赔罪吧。”程老夫人语气淡淡,“你明日同她说,如果她后日返来,我便让她再来挑几件。”
“三娘这边,等她从萧家返来,你便去小清苑那边住一段日子,好好教教她端方事理......”
“不过也是他该死,也不晓得在那里获咎人了,让人在这个时候打他一顿,他此人大要瞧着光风霁月,也不知内里有多少算计。”
纪青莲道:“如果罚了那程姝你便来,如果没罚,那就不要来了,恰好留下给我做姐妹,今后从我永平侯府出嫁,免得归去被人作贱。”
程让想打萧衡,却也单单是将人打一顿出气,没想过将人手都打断了,关头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不是要毁了人家出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