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这是如何了?”程让见她神情古怪,当机立断打断了她的话。
程让又道:“既然母亲没事,我们便放心了,那母亲好生歇着,我已经让人去给母亲熬了药,一会儿喝了,等歇两日便好了。”
“忏悔,托孤。”
“你去找过薛大夫了?”程老夫人微讶,她倒是没想到程娇这么细心,想到了这事,还去找了薛大夫。
“听闻是又哭又笑,像是俄然...俄然发疯了普通,然后就俄然晕畴昔了。”下人谨慎地禀报。
总结来讲,萧氏是受了刺激,大喜大悲之下俄然晕厥,也没甚么大事,就是以后别在刺激她,等她醒了好好养一段时候就好了。
“你们大兄和大嫂如何会这么不利呢?”如何就撞上这事了呢?程老夫人感觉头骨都痛了,“这可如何办才好?”
三人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萧氏,只见萧氏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有些飘忽和茫然,仿佛想确认甚么,又仿佛想否定甚么。
侍女摇了点头又低下:“婢子不知。”
“天然是没有。”程娇压了压嘴角,面露调侃,“祖母对她虽有几分怜悯之心,可却也不是没有脑筋的,她程娥不是程家的任务,那两个孩子一样也不是。”
程姝、程娇另有程让则是留在正院这边等着萧氏醒来,热茶换了几盏,萧氏还在昏睡,三人坐在明厅里就有些无聊了。
最不利的是这新妇了,人生大事被丧事冲了不说,这外头的人估计还会对她指指导点,说她克亲,还在迎亲路上克死了大姑子。
程老夫人沉默很久,终究只能感喟:“也罢...这都是命,命数如此,想必她程娥生来就是克我们程家的,生的时候让程家不得安宁,死的时候,也要程家不得安生。”
“那薛大夫......”
程娇与程让对视一眼,都点头,表示没有体例。
“这可真的是......”程老夫人想起此事,一口气堵在内心,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烦得很,当下也不再为程娥悲伤。
待府医走了,程老夫人问萧氏身边服侍的侍女:“她如何是受了刺激?”
程让道:“母亲,我都十五了,天然是大了,大兄都要娶妻了,指不定过两年,您就要做祖母了呢。”
程老夫人眉头皱得更深了:“她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疯,不晓得她儿子要娶妻了吗?非要闹出这些事情来?”
只是那些韶华年事,都在她的固执与不甘当中畴昔了,光阴的长河道过,留下一个个令她不肯回顾的坑坑洼洼。
“夫人您终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