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方才摘下来的,挺甜的。”
程娇抬脚走了出来,见两人正在院中的一棵柿子树下下棋,柿子树枯叶已落尽,唯有一颗颗黄澄澄的柿子挂在枝头,非常喜庆都雅。
要说悔怨,那也是有的,如果她早推测本日,她或许就不会和亲mm抢一个男人了,可要说不悔怨,一样也有,毕竟萧衡今后前程无量,她也能过得很好。
“没有。”程娇意简言赅,绝情绝义。
“我美意义得很。”不要脸不要皮这类事,谢琅做多了,真的半点都不会不美意义。
要晓得,不久前她还拉着一张脸,哪儿哪儿都不痛快呢。
“围炉煮茶?”程姝第一次听到这名字,忍不住问,“何为围炉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