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办?钱人家都捐赠出去了,我们还能要返来不成?”元大郎愤怒,“十郎当真是过分荒唐了,惹下如许的祸事,令元家有这么大的丧失!”

“记着了。”程娇用力点头,“就说我感念金州百姓蒙受大水之苦,日仍然寝食难安,故而将这所得的四十万两捐出,用于筑造堤坝以及为受灾百姓重修故里。”

“我不知。”程谦闭眼,“不过不管给甚么,都是恩赏,你接了就是了。”

这话倒是真的,程娇点头。

元家并不是他们这一支的元家,元家传承几代,有旁支也有嫡支,他们这一支只是当家作主的长房一脉罢了。

未几时,程娇将从元家得来的四十万两银子捐赠给了户部,用作金州筑造堤坝为百姓重修故里之事便传开了。

“我的女儿,便是被他所利用,现在还落了胎,遭了大罪,元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程谦想到元景帝,又想到被禁足在东宫的太子,心中忍不住有些忧心,太子才气平淡,如果遵循以往的景况,他能顺利登基,身边能能臣帮手,天下也能安稳。

两边一阵酬酢,林尚书命人盘点了银票,肯定无误以后,对程家兄妹更是客气了,等他们要分开的时候,林尚书还亲身送了他们出皇城。

元家晓得此事以后,气得差点晕畴昔了。

元夫人听着一愣一愣的,末端也是一阵愤怒:“你说你家女郎怀了我家十郎的孩子就是了?证据呢?杨夫人可知我们元家是甚么样的人家,还是莫要攀扯的好!”

程谦点头:“这就对了,到时候当真些,别像是昔日一样嘻嘻哈哈的。”

不出三日,那四十万两的银票便送到了临安侯府,这一日恰好程谦休沐在家,便过来接程娇回家,并且与她一同去了户部。

如果临安侯府真的要了这四十万两,动静传开了,世人定然会指责临安侯府贪婪,乃至会打上那笔钱的主张。

元大郎没体例,只能硬着头皮去凑钱银。

“今后天下百姓都会记得六娘子的仁义。”

如此以来,程娇身上那些不好的名声也全数散去,那首艳词更是无人敢提,提了仿佛都感觉是对她的热诚。

“大兄,你说到时候陛下会给我犒赏吗?”

像是他们这些世家,那都是讲究信守信誉的,如不然谁还与你们来往,既然元家主都已经承诺了,现在便是想悔怨也不可了。

“如果我们杨家豁出去了,也是能在元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捐出去了?捐出去了?”元少夫人死死地咬唇,“她如何敢呢?这但是四十万两银子啊!四十万两!我们元家的四十万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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