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灯？”程娇愣了一下，“这是用象牙砥砺成的？”
未几时，程娇与谢琅便在蓬莱仙居二楼雅间见了面。
“我没有，没有说。”程娇捂住耳朵，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
程娇想起那些被他容色吸引扑上去的小娘子，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你生得像是一朵花似的，天然是招来诸多的蜂蝶了。”
谢琅心中啧了一声，故意想再逗逗她，又怕逗得过火，到时候活力了不好哄，只得遗憾放弃。
谢琅抬手让寿山下去，转头对她道：“对，你看看喜不喜好。”
可当她想到宿世的某些消息，眼底的亮光一下子又暗淡下来了。
“这不是你本身说的吗？”他是花，她就是小胡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