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璎几乎被他气疯,拳头都死死地拽紧:“你感觉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谢璎真的是要气炸了!
在他看来,为了自家主子将来安稳,那天然是太子登基最合适的。
无能、不仁,对一个储君而言那但是致命的缺点。
以往,首阳长公主对太子是不好不坏,但也不会这般下太子的脸,陷太子于不义之地。
“你同那程娇说话也是这么毒吗?程娇就没打死你?”
等见了人了,谢琅便问她:“你来我这做甚么?”
“并且我也不喜好捡别人不要的!”
“你、你、你......”
齐王、楚王等人借机煽风燃烧,步步紧逼,锋芒直指太子,又志愿请命,前去金州安排灾后事件。
毕竟遵循陛下和朝臣的设法,能够还是太子本身去金州清算这摊子,将功补过,保住他的储君的名誉。
嘴那么毒,他配有娘子吗?
“能有甚么事情?没事!”谢璎咬牙切齿,“你如果将象牙灯送我,我就谅解你了!”
谢琅见她还没被气走,又问她:“另有甚么事情?从速说了。”说了就快滚。
可首阳长公主一站出来,亲身去金州清算这摊子,就变成了太子无能且不仁,办砸了差事,还要靠长辈来清算烂摊子。
谢璎:“......”
不可不可!
谢琅挑眉,抬手呷了一口茶水:“为了象牙灯来的,那你能够走了,这灯但是我要用来哄将来娘子的,可不能给你的。”
“来做甚么?难不成我不能来了?”谢璎不满,“三兄你可真无情,有事就找我,没事就让我滚到一边本身呆着去,哦,你就是阿谁啥......”
以是想那么多做甚么?
谢琅伸手摸了摸手边的象牙灯,慢悠悠地喝了一盏茶,这才道:“你别走来走去,晃得我头晕,她如何想的,谁管得着。”
象牙灯?
“三兄!三兄!”
次日,金州堤坝决堤之事传开。
寿山一听,也感觉有事理,因而也不焦急了。
“那我不管,你如果不帮我,那我如何办?”
谢璎用力摇了摇脑袋,眯着眼警告道:“三兄,就算你有了娘子,我还是你mm的,你如果有了娘子忘了mm,我就...我就把你从小到大的糗事都说给程娇听。”
“如果帝君无能,天下、朝堂如何安稳?”谢琅又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如果太子失势,谢璟与谢琛这两个也不知有多对劲,如果他们寝食难安,我也甚是欢畅。”
“钟无艳?”谢琅双手抱在胸前,高低打量了谢璎一番,然后道,“传闻钟无艳边幅极丑,肤黑、发少、肥壮...你如果这么想不开,感觉你和她很像,我也是附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