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方才做这场梦的时候,只晓得有谢琅这小我,只感觉他的命不好,有些不幸,还巴巴地想过如果嫁给他,如果他真的死了做他的遗孀也挺舒坦的。
“你看看我,我像是傻子吗?”
程娇被她拽着,愣愣地看着她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她捏了捏手指,心慌得很:“我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首要的事情......”
程妍正想点头,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不对啊,我盯着她,你干吗去了?”
“叔母的设法挺好的。”
程妍闻言就很不甘心了:“凭甚么要我给她清算烂摊子?”
说到这里,纪青莲真的很想对她那咸鱼普通的母亲翻一个白眼。
程娇轻咳了一声,她倒是晓得这位纪叔母的设法,想让纪青莲找一个家有充裕且人丁简朴的人家躺着,也不求对方长进,就舒舒畅服地躺着过一辈子就行。
程娇想起本日程娴与闻敏之站在一起的场面,忍不住皱眉。
程娇真的感觉这日子不错,就像是她与谢琅,这辈子就不求长进做纨绔,除了能够要对付平清王府那一世人,余下的满是欢愉了。
最后这个反问直击心灵。
纪青莲听到这个,哀叹一声,都想趴在桌子上装死了:“能够不去吗?”
看现在想来,如果他没几年好活了,那......
不过讲真,将程娴说成老鼠...把程娴设想成一只老鼠......程妍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如果为了一个好婚事,或许程娴还真的豁得出去。
程妍:“!!!”
“程娇娇,你如何了?”纪青莲见她俄然神采一白,也是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臂问,“你这是如何了?”
程妍说到这里,心中是憋闷不已。
毕竟她的父母是长安城闻名的懒人,前车之鉴在此,闻家可不敢要如许的长媳宗妇。
“真的。”程娇扯出一些笑容来,不敢再想这事,从速扯开这个话题,
“能够啊,就看你们给不给闻家面子?”
她都已经是定了亲的小娘子了,这等为了相看的宴会天然不会请她。
程娇想了想又道:“你去了也不要太担忧,闻家应当看不上你的,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等要散的时候走就是了。”
“也就是程娴那样的人感觉他千好万好,恨不得立即扒上去!”
程娇也头大:“你晓得有个词叫投鼠忌器吗?意义是打了老鼠,也担忧破坏了旁的器物,如果她做了那只老鼠,我们估计就是边上的器物了,如果她被人打了,我们也会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