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璟的神采越来越黑,谢琅又笑:“既然做不到,便不要再说这等无耻的话,我可没那么宽弘大量谅解你,再与你兄友弟恭。”
谢琅调侃地一笑,昂首看他:“父亲何故出此言,二位表兄聘请我喝酒罢了,如何就扳连百口了?再说了,我无权无势,就会斗蛐蛐逛青楼,能有甚么用处?”
谢璟闭了闭眼,然后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多有不对,你恨我怨我也是应当,不过我本日来此,也不是为了与你争辩这些的。”
“以是你哪来那么大的脸,同我说甚么畴昔的事情都畴昔了?”
“大兄说这话,当真是轻巧,也是,遭到伤害的人不是大兄,天然是感觉畴昔的都畴昔了。”谢琅摸了摸手边的茶盏,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