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神采沉沉的,她道:“儿媳如何会不记得,但是儿媳不甘心啊!”
萧老夫人说罢这些,也懒得管这个儿媳了,转头命人给孙媳送点东西畴昔。
她看向一旁的儿媳,只感觉一阵气恼:“我与你说过甚么,难不成你都不记得了吗?”
能比她上辈子难吗?
程娇与程姝各选了一只桃花镯戴上。
。
这世道便是如此,你有身份有职位时,坐享繁华,家中后辈无人敢欺,可一旦是门庭式微,不晓得有多少人想在你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程娇伸手摸了摸,感觉很喜好,桃花镯纤细秀美,婉约灵秀,戴在手上的时候与手腕上的细银镯也极其相配。
想到这里,程娇看向程姝的目光有些庞大。
萧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临安侯府也安稳了很多。
并且萧家对萧衡有大恩,这一世,只如果萧衡想仕进,不管是他是要名声还是记恩典,那都是要拖着萧家一干人,敬着他们忍着他们,为他们清算烂摊子。
程娇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王管事拿了一盒上来,程娇与纪青莲就坐在那边猛吃。
萧夫人神采微变,但还梗着不吭声。
因着气候实在太热,也不好出门,程老夫人干脆请了女先生来教几个孙女操琴、点茶、插花。
这只镯子,应当很长时候是她的最爱了。
等人一走,萧老夫人的脸都拉下来了。
程姝闻言也想到了这里,眉头皱了皱,想了想道:“不管如何说,我必然会与二表兄共同进退。”
程家母女三人在萧家呆了一个上午,在萧家用过午食才告别分开。
哦,她当时感觉萧衡人不错,出息也好,还是嫁到外祖家去,将来萧衡也不敢负她。
故而,程娇还几近每天都能看一场姐妹明争暗斗的戏码,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权当是看戏。
她睨了程娇一眼,忿忿不平,“你这个有了未婚夫的人不懂,我这是化悲忿为食量。”
只要能与萧衡做伉俪,做将来的宰相夫人,不管是多困难,她都能够忍耐的。
但是对她而言,只要她本身生的才是她的血脉,旁人与她无关的!
一盒点心有十二个,做成了分歧的花腔子,个个精彩非常,最得小娘子的喜好。
管家的事情要做,伏低做小的孙子也要做。
萧夫人满心痛恨不平的原因就是这个。
并且当时萧家可没这么乱,这个大舅母对她也是极好的。
她可不是萧老夫人,萧老夫人感觉孙辈都是她的血脉,乃至那程姝身上也是流着萧家的血,只要萧家昌隆,支撑起这个门庭,萧家给哪个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