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梦吗?”她傻傻的问,内心想着,归正也是梦中,这么问也不丢人。

柳玉兰傻傻的点了点头。

宁百宝欣喜的笑了笑,对那两个惹不起,又甩不掉的挂名弟子,他在内心向来没有把他们当作真正的传人。这偶然插柳得来的门徒,倒是个神来之笔。

这储药房每天都有热点看,他也每天不感觉孤单。见屋内如此的温馨、平和,宁百宝就感觉浑身不安闲,他偶然中瞟了一眼窗外,立即欣喜的说,“下雪了!”

“别怕!”耳边传来一声和顺的低语,她立即从耳朵红到了脸颊。她感受身后和本身紧紧相贴的心上人,又是镇静又是羞怯。她顺手抓起四周飘洒的雪花,雪花在她手掌中敏捷的化成了水,有些雪花扑到了她的脸上,渐渐的也化成了水,凉凉的湿湿的像是半夜梦魇时她偷偷流的泪。

可雪片固然大却只是稀稀落落、零零散星的,有屋檐挡着,底子接不到。柳玉兰抓着窗栏欠着身子,伸长手臂还是接不到。她正筹办冲下楼到院中接雪花时,一只苗条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还没来得及回身时,已经被人拥入怀中。双脚腾空、面前一花,在本身的惊呼声中,她飞到了窗外。

每年的夏季,九宫山顶都显得空荡荡的,少见行人。

白戎抬起脚,重重的踩了她一脚。在柳玉兰的哀嚎声中,狂笑着说,“现在晓得了吧!”

可明天她脸上的潮湿就算是泪,也是欢乐的眼泪,柳玉兰不由有些怕会俄然醒来,这类梦她做过多次,每次醒来后,都会又高兴又难过的哭一场。

戏刚看完,宁百宝心中就像明镜般的清楚了。他暗想,白戎明天怪,苏瑶是一向都怪,只要柳玉兰是个普通的,却夹在白戎和苏瑶间,恰好还对阿谁臭小子痴心不改。看明天白戎带着她空中赏雪的戏码,清楚就是用她当棋子激苏瑶,可苏瑶是个石头心,这招底子就没用。白戎这个臭小子先给糖,后再来一巴掌的做法真是太缺德了。我这个宝贝门徒还真是不幸,但愿白戎这一脚能把她踩的醒过神来。

见气候不好,宁百宝吃过午餐后小睡了会,才漫步到储药房。上了储药房的二楼后,见苏瑶和白戎别离坐在屋子的两端,一个坐着聚精会神的研读医书,一个坐着全神灌输的想苦衷,只要柳玉兰站在的药斗前,一手握着医书,一手从抽屉中取出晒干的药材,按照医书中所记的形、味辩白对比。

“白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再也不睬你了!”柳玉兰拐着脚,哭着跑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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