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忍不住。”沈石不要脸地直抒胸臆:“如果你不是病号,我们现在已经在床上了。”

车子朝郊区开去,颠末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开进一片山区,越往里开人越少,终究停在山腰上一处独栋别墅前。杜子聿锁了车带着沈石观光他们的新屋子,像个房产经纪人似的,一一先容道:“这是车库,出来有个挺大的院子,那前面是温泉。出去看看,一共三层,每层都是落地窗,这边的窗子早上看日出,劈面早晨看日落,阁楼顶上的天窗,还能看星星。”

开矿山总不是这么轻易的事,杜子聿陪着沈石去缅甸投资办厂、招兵买马一晃就忙了小半年,这半年里,沈石常驻帕敢,杜子聿则是中国缅甸两地跑,登机牌都攒了厚厚一沓,所幸半年风景,矿山就竞标下来了,沈石这个矿工头子得以正式上岗。

“我真想打你一顿!”沈石闷吼一声,压下来紧紧抱住杜子聿,胸口起伏,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杜子聿闻声他抽了一下鼻子,从速伸手抚了抚他的头:“你可别哭,你哭我也该哭了。你看咱俩好不轻易见一面,别弄得跟牛郎织女似的行吗?”

沈石抱了他好一会儿,俄然把人抱了起来,杜子聿吓了一跳,见这小子把本身往楼上抱,便晓得他是心疼本身了,内心一软。两小我进到屋里,沈石把他放在床上,先把空调调高,杜子聿趁机把灯调暗了,拉了沈石一把,解释道:“眼不见为净吧?”

这景色,春水初生,春林初盛,东风十里,

“沈石,算我求求你了,你……你能给个痛快吗!”

“你这里有个疤。”沈石低声说着,无穷顾恤地亲了亲阿谁已经非常不较着的疤痕,嘴唇便压在那边不动了。杜子聿俄然身子一僵,半天赋反应过来,悄悄摸着沈石的头,叹了口气:“谁跟你说甚么了?”

沈石不语,只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回身出了房间。

“不消你心疼,你……”杜子聿面红耳赤,被沈石弄得浑身都羞红了,他愤然一把把沈石按在床上,本身翻身坐了上去,羞愤地按着他的肩膀:“你就是用心的!”

沈石天然是乐意效力的,他本身在缅甸大半年,家务厨艺早已不在话下,弄好了吃的端过来,杜子聿正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沈石放下盘子,坐畴昔摸了摸他的头,还是有些烫。

“你特地纹在这,怕我发明了?”沈石俄然起家,沉着一张脸,伸手把杜子聿剥了个洁净,手指顺着大腿摸到膝盖:“这另有两个弹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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