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底一肚子的肝火,薄易之现在也宣泄不出来了,放下腿瘫坐在沙发上,凤眸散着细碎的光,薄唇轻启透着深沉:“我很担忧你。” 一句‘我很担忧你’就充足了,花晚开刚才受的委曲,就充足平复了。她抬开端,看着阿谁刻在心尖上的面庞,小脸如花普通绽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