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进了弓足房,捧着弓足的脸说道:“这个是小淫妇了!方才不知怎的走到大娘房里去了。”
西门庆叹道:“这般倒霉,娘儿俩都病了,怎的好?留得娘的精力,还好去支撑孩子哩。”
西门庆走到床边,只见瓶儿“呀呀”叫疼,倒是胃脘作疼。西门庆听她叫得痛苦,低首哈腰问道:“那里不舒畅?我这就请任医官来看你。”回身叫迎春:“快唤书童写帖,请任太医。”然后坐在床沿上,双手拥了瓶儿靠在本身身上。
本来弓足想着经济,还未曾澡牝。被西门庆偶然打着苦衷,一时脸通红了,把言语支吾,半笑半骂,就澡牝洗脸,脱衣上床。
此时,应伯爵已同几个帮闲在这里专等西门庆,已约好了十兄弟会中诸人,在郊园玩耍,喝酒听曲。世人来到河下,叫了两只划子,一只载食盒、酒,一只载人,又有韩金钏、吴银儿几个妓女,一向摇到南门外三十里不足的刘寺人庄上。
西门庆先看了太医的椅子。太医说道:“不消了。”也看了西门庆椅子,二人坐下。
陈经济哪有回话的工夫,一手搂住弓足的粉项,一手就去解她的裤带。弓足半推半就,被经济一扯,扯断了。弓足用心失声,悄悄惊道:“怪贼囚,好大胆,就这等轻易,要何如小丈母娘?”
西门庆已是醉醺醺的,内心想着去弓足房,脚步却入了月娘屋。
月娘笑道:“那里提及,还会生你的气?”便叫小玉泡茶,又上夜饭吃了。
迎春答道:“自早至今,一粒米也没有效,只吃了两三瓯汤儿。心口、肚腹、两腰子,都疼得非常的。”
到掌灯时分,西门庆返来,先进月娘的房里坐定。月娘也是起来不久,对西门庆说:“小玉说你曾进房来叫我,我睡着了,不晓得你来。”
“那姐姐怎不留住你?”
经济再三恳求道:“我那宿世的亲娘!要你儿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何如,只要今番成绩成绩。”这经济口里说着,腰下那话早已是硬梆梆暴露来朝着弓足只顾乱插。弓足桃颊红潮,情动已久,哪有不逢迎的。忽听有人说话,说是西门庆返来了,二人慌得从速分开,各归其所。
“不晓得。只说我醉了,要我明晚来。”说完,一把搂住弓足,伸手往她腰下摸去:“怪行货子,怎的夜夜干卜卜的,今晚内里有些湿答答的。莫不想着男人,骚水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