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惠莲亡金莲初捷(3)[第1页/共5页]

“我在屋里替大姐姐穿珠花儿。月琴由春梅带了来。”玉楼答道。不一会,春梅拿着月琴走来,回话说花儿都送与大娘、二娘收了。西门庆令她安排酒来。一会儿,冰盆内沉李浮瓜,凉亭上偎红倚翠。

“她不会,教她在中间代板。”弓足仍不肯。

“咱两个在这太湖石下,取酒来投个壶儿耍子,吃三杯。”

西门庆笑道:“贼小淫妇儿,这上头也掐个先儿。”因而又与她一朵。弓足把花簪于云鬓旁,今后边去了。

弓足笑道:“我儿,你怎不早拿与娘戴。”伸手先抢一枝来插在头上。

帖儿写好,西门庆差来兴儿送与李知县。李知县即差两个公人,一条索子把那宋仁拿到县里,反问他个打网骗财、倚尸图赖之罪。当厅一夹二十大板,打得鲜血顺腿淋漓。写了一纸供案,再不准到西门庆家缠扰。又责令处所火甲,同西门庆家人一道,立即将尸身烧化。

“怪行货子,看拉了我的胳膊。她俩都走去了,留我下来做甚么?”

翡翠轩内,只剩下瓶儿和西门庆二人,西门庆见她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小巧剔透,闪现出玉骨冰肌,不觉性起欲浓,四顾无人,且不梳头,把瓶儿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红裤初褪,倒鞠着隔山取火。干了半晌,精还不泄,两人曲尽于飞之乐。不想那潘弓足走到花圃角门首,把花儿递与春梅给玉楼送去,悄悄蹑足返来,走在翡翠轩槅子外潜听。那西门庆与瓶儿两人正玩在兴头上,只闻声西门庆对瓶儿说:“我的心肝,你达达不爱别的,爱你好个白屁股儿,本日尽着你达达受用吧。”过了好久,又闻声瓶儿低声叫道:“亲达达,轻点吧,不瞒你说,奴身上不便利。”西门庆轻声问道:“你如何身上不便利?”瓶儿轻声说道:“我的亲达达,奴身中已怀临月孕。”西门庆欢畅地笑道:“我的心肝,你如何不早说?既有此丧事,你爹胡乱耍耍罢了。”因而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瓶儿鄙人,弓股接受其精。很久,闻声西门庆气喘吁吁,瓶儿莺声软颤。

西门庆正在家中忙着。本来,来保刚从东京返来,在卷棚内回西门庆话:“到了东京,先见禀事的管家下了书,然后引见太师,太师看了揭贴,把银两收出来了,托付明白。太师叮咛,不日写书,顿时差人下与山东巡抚侯爷,把盐客王霁云等十二名寄监者尽行开释。太师府大管家翟叔要我上复爹,太师寿诞是六月十五日,好歹教爹上京逛逛,他有话和爹说。”西门庆听了,满心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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