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上前,半跪在叶宿云的面前,手指有些微颤抖的拂上对方的脸颊。那阵如有似无的香气就如许劈面而来,从浅淡,到浓烈,最后浴香的人溺毙在此中。
或许是需求太盛,反而不知该如何下口,叶宿云吻的也是慌乱而无章法。倒是把云笙的里衣撕碎了扔到了一边,只着一条里裤的北冥神君无法的把他从本身身上掀了下去,欺・身压・上,在他耳边道:“别动!想舒畅,就听我的,你给我老诚恳实的躺着。”
叶宿云太累了,云笙的这些本领不晓得从那里学来的,的确无师自通。直到月色渐沉,他才从本身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前面天然也是舒畅的,不过太累了,叶宿云记不清了。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吗?为何到他这里就行不通了?
这久违的称呼仿佛是云笙的鼓励普通,他更加卖力的耕耘起来。向来不晓得,宿云身上竟然有如许大的魔力。只要他给本身一点长处,本身就能这么断念踏地的任他差遣。他爱这个男人,也爱这男人的身・体,因而将人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面劈面的坐在本身怀里。那处大敞,如许的羞・耻体位,能够最大限度的进・入的更加完整。
对方就着这姿式再次一・插・到底,叶宿云也正到了兴头上,那来本身材深处的舒・爽让他收回一阵又一阵的浪・叫:“啊……啊……啊云笙……云笙你好棒!云笙……我爱你……老公……老公我爱你……呃……啊……”
这么想着,北冥神君身・下的行动更加快了起来。宿云也是非常享用,用手指和用那不成描述之物感受起来是不一样。他用力吸着本身身・体・中的那物,惹来北冥神君一阵感喟。告饶般的对叶宿云道:“我的好宿云,你可轻些。我怕我就这么撂了,你这妙处,太让我把持不住了。”
叶宿云坏笑着翻过身,缓缓吻・着北冥神君的嘴・唇。吻完了在他耳边道:“撂了就给我接着来,彻夜,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然后他蓦地吻向云笙的嘴,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
这是他的发q期,天然统统都为交・媾而办事。云笙也不再多做无谓的*,将他的里裤整条脱了下来,发明他现在竟也已硬得发烫。
叶宿云调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好,你来。”
北冥神君见状,在他耳边道:“宿云,你不消担忧,我们这里是禁地,我设告终界。没有人能出去,也不会有人出去。想如何都能够,不必压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