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夏一边喂阿恕喝粥,一边听Ken说:
“我们刚到机场就被我父亲带着人截住了,把我们拉到一个偏僻的处所,当着我的面,把宋寅年打成重伤。”Ken的眼睛里闪现出了点点泪光。
“这里是帝都,妈妈和Uncle等会儿带你一起去吃好吃的,好吗?”钟离夏笑着对儿子说。
“嗯?甚么意义?”钟离夏不解。
“好的,那我就帮你尝尝够不敷正宗。”Ken和顺地笑了。
钟离夏低着头脸疑似泛出红晕。“不是,我和松亭学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才想起来问?之前如何敢这么信赖我,不怕我对你企图不轨?毕竟你长得这么标致。”Ken可贵地开了个打趣。
“好吧,那就不敷再说。”钟离夏笑着说。“话说我们熟谙一年多了,我对你还几近一无所知呢。”
Ken和钟离夏取了行李,然后叫了车先去旅店办理入住,然后带着阿恕来到了钟离夏之前常吃的那家粤菜餐厅——鸿雀楼,恰好离旅店不远,步行5分钟的间隔。粤菜相对平淡,比较合Ken的口味,也合适小孩子吃。
这时,菜连续上了——
“喜好,喜好妈妈。”阿恕插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