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后就传来了一丝声响,夜蓝庭心中一跳,这厮真是烦人,但是此时只能好言相对,她可不想再次溺水。
但是呢,既然家有美妻,王爷又整日在这青楼妓馆浪荡,那只能申明王爷你实在心中空虚的很那。这般的你,就是那冒着熊熊烈火的火坑,如我这般普通的女人家定不会往下跳的,明智之举理应绕道而行才是正理。”
夜蓝庭咬牙切齿道,“王爷,这水池水寒,您贵为金体,还是不要来受这个罪的好。”
夜蓝庭被气的差点口吐鲜血,只能不情不肯的对戚溪韫说道,“小戚,我们回岸上去。”对戚溪韫说话,夜蓝庭的口气较着好了很多。
越瀚阳“啪”的一声翻开扇子,笑道:“小夜,如若你再不转过身来,再用后脑勺对着本王,本王不介怀也去你那竹排上坐坐,你感觉如何?”
夜蓝庭笑道,“只是王爷空有了这一副好皮郛,空有了你那身份。”持续打量了一下越瀚阳,轻飘飘的持续说道,“妻妾成群,那有何值得夸耀的?这只能说王爷您用情不专。
越瀚阳懒洋洋的起家,“好好好,你是第一个敢赶本王分开的人。”
夜蓝庭点了点头,“恩,看来王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咳咳,本王来此,你一个端盘丫环仿佛应当回到岸上来号召号召本王了吧?!”越瀚阳含笑说着。
夜蓝庭悠悠的持续吃着豆子,一边道,“答于不答,实在没差,这答案你我心知肚明,故而不答也无妨。敢问王爷,这个时候过来敝舍有何指教?”
越瀚阳动摇手中的扇子,微微含笑着,“那竟然你说要绕道而行才是正理,刚才又为何那般招惹本王?”
夜蓝庭微微昂首,鄙夷的看着越瀚阳,“如若王爷不这般风骚成性,到处包涵,整日流连于花丛当中,外加上长的再俊美一些,说不定小女子真会芳心暗许。只是啊……”夜蓝庭悠哉的端起茶杯,打量着越瀚阳。
越瀚阳皮笑肉不笑,“本王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越瀚阳笑道,“只是甚么?”
看起来是多么调和的一幅落日图啊,只是某厮很不见机的再次突入这幅画中。
夜蓝庭还是后脑勺对着越瀚阳,“不美意义,小女子现在不做端盘丫环了,已经辞工了。王爷,这院子现在的仆人但是我,固然目前只是暂住于此,但是想入柳院,是不是也应当号召我这个仆人的一声?如此冒然传入,跟私闯民宅的性子差未几吧?”
夜蓝庭本来就筹算吃完这最后几颗豆子,就直接将竹排划到岸上去,去换一换衣服和鞋子,可被越瀚阳这么一打搅,只能硬生生的让双脚再泡上一会儿,如若现在越瀚阳再上竹排上来,这个可就不是双脚吃水的题目了,而是又要溺水的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