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是从他的肩肘处传来的。
迟墨握着茶盏的手一顿，而后看向了苏华裳。
万事不成强求，没需求刻薄本身所求不得的。
苏华裳因而走到了他身边，幽幽的看着他，“谨之，这杯，一令媛。”
“哦，等你厌氧菌传染得了败血症的时候，那也只是小伤。”
他先是对着她微微一笑，而后垂下眼眸，用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杯壁。
达者为先，师者之意。
收到了她的眼神，苏华裳道：“再看一万金。”
“不问自取是为贼。谨之，这茶，五百金。”
第15章 殊途而同归[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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