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瑁头抬都不抬,“不去,蠢货,一听到大哥要返来就抖起来了,平素大哥不在被人欺负得跟鹌鹑似的,心狠又没手腕,看了太碍眼了。”
书声苦笑,他这不是感觉先说好事再说功德比较好吗。
阿瑁?康王秦瑁?
“是盐商!富可敌国的盐商,如果掏空大梁盐商的家,国库起码十年不消愁。”夏县令神采庞大,作为一名清流,他对盐商实在挺深恶痛绝的,“盐商的干系错综庞大,能够说每个盐商背后都站着一个朝中重臣……”
“胖胖家?”夏碧蕾想起小瘦子一副老子家甚么都未几,钱最多的拽样。
“在那里?快拿过来。”秦瑁先是一喜,随便是不满,“你方才为甚么不早说。”还跟他叽叽歪歪秦王/府的请柬。
夏碧蕾擦擦脸上的汗,“如果盐价降了,盐商的身份就不能保持高高在上了,也就是说这晒盐图实在是剥夺他们的财产……”还好这晒盐图没人晓得,不然恐怕不超越一个月,她一家子就百口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夏县令盯着女儿将晒盐图缝进趴趴熊里后,拿着一盘小鱼仔出去了。苦衷没了当然得好好喝一杯,发明他发明这小鱼仔挺下酒的。
熊孩子如何这么熊!夏碧蕾只能承诺给他做一个,死孩子太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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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促进远间隔贸易……”夏碧蕾总结。
“王爷……”书声拿着一些请柬过来,“秦王/府寄了请柬过来,说是请您到府上赏梅花。”
“王爷,这……碧蕾的礼品送来了。”书声从速道。
秦瑁咬牙,“我早跟大哥说过不要因为年纪大就急着结婚,他之前还说甚么女人关上灯都一样!放屁,这点上灯了就看得出不同了,跟蠢货结婚再生下蠢货如何办……”秦王妃白瞎了那生得端庄和顺的脸,特么的只看长相不看大脑就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