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的尸身被武大知心肠挡住了满身,但夏碧蕾从其久久未散的焦臭味想像得出来他是如何的状况,两辈子第一次杀人,固然此人死不足辜,她内心还是很沉重的。
“笨,你看现在她还整天喊痒要抓吗?”
“别跟我说你悔怨了?”秦瑁状若漫不经心肠说,眼睛却紧紧盯住夏碧蕾。
车子又走了数天,夏碧蕾已经能坐起来了,武大惊奇于夏碧蕾的复原速率倒是没再开口赶她上马车。
秦瑁淡淡笑了,饶是粗布破衣也挡不住眉眼间的丽色,夏碧蕾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越看越心伤啊,活生生的美女与野兽的对比,这个野兽还是从火里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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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都不能动的夏碧蕾丢了他一个白眼,下一秒又被秦瑁塞过来的面糊糊灌了满嘴,差点没噎死。
因为疼痛的原因,夏碧蕾睡不结壮,可半梦半醒间,总有人悄悄为她擦药,清冷的感受稍稍减轻了痛苦,她眉头伸展沉入更甜酣的梦境。
夏碧蕾现在不是疼,她是满身都痒,特别想将脸上的黑皮扯几片下来。
夏碧蕾崩溃了,我究竟现在有多丑啊?!
“就你这技术?”得呛死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