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不成思议的模样,许太守只能摇了点头,接着道:“濮阳固然地处边关之境,但如果出甚么事,柳州都城会第一时候收到动静,现在半月已过,可仍无任何救兵动静,若不是柳州州府们搞得鬼,那另有何人,行了,本日说这些也毫偶然义,还请张将军好好研讨明日之战,老朽在这濮阳任官已有二十余年,如果这城破了,老朽也就与濮阳同亡了,只但愿大秦能为我们报仇。”说罢,许太守就回身走了,留张劲一人在原地深思。
“呸,而得小国岂敢称大周,莫要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了。”张劲斜眼望去,语气中尽是鄙夷和不屑。
“阿榆如何能这么无情。”锲而不舍的秦璃此次聪明了点,直接将脑袋搁在了顾瑾榆的肩上,任她如何推了都推不动。
见他浑身风霜的模样,顾瑾榆到是有些于心不忍了道:“南副都统还不速速请起,此时殿下早有耳闻,不日就将派虎帐救濮阳。”
秦璃睨了他一眼,并为惩罚,反而朝一旁温馨状的顾瑾榆望去,也不晓得是不是这边关的风沙严峻,顾瑾榆甚少出帐,但是还是染上了些许病症,虽不严峻但也不是很轻。
顾瑾榆低头,看着秦璃墨玉般的双眼,半响后,若不是秦璃细心的听着恐怕还真的听不到她那句,“恩。”
刚巧在快到柳州之时碰到了秦璃一行人,“报,营外有一队人马求见,说是濮阳太守派来向柳州求援的。”
一听顾瑾榆的话,南酊全部心中都像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本来绷紧的神经渐渐的松弛了下来,不过此次来他除了搬救兵以外,还一件事所求。
第二日,周国人在濮阳不远百里处安营,卯时就已集齐人马随时筹办向濮阳进发。
在此拜见太子殿下,恳请太子殿下速速救援我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