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抵当着血液里猖獗炽热的打动,抬起脸在她最爱之人的眉心处落下非常虔诚的一吻。这一吻很轻柔,很连绵,很持重,倾诉着无声的誓词。心有灵犀。她的唇方才流连着分开,闻人语如墨如渊的目光就直直望了过来,胶着她的视野缠绵不放,却微微扬起脸,主动贴了唇上来。柔滑的小舌主动将本身送进另一个炙热狭小的六合间,英勇地驱逐着一波比一波更热烈的缠绵。她的手在她蓬乱的发间穿行,微微使力,将人扣得更紧更近,再逐步加深了这个难分难明的吻。缠绵蜜吻间,漏出一两声轻吟浅哦,在短促的呼吸间诉说着无言的回应。将近被相互身上的暖和灼伤的两人,实在是需求迫不及待的水到渠成。

郝欢乐只感觉本身的心又痛又甜,又酸又胀,唯有一遍一遍的缠着那人亲吻吮吸,不知满足地汲取只属于那人的暗香,才堪堪姑息要被各种情感堆积得炸裂的谨慎脏舒缓一些,但是内心放心了,某种非常的感受却敏捷的从小月复处滋长伸展,瞬息就囊括了满身,令她仿佛置身火海烈焰,被燃烧又更想燃烧统统,比如身下如一汪清泉般纯洁一朵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她恨不得这场焚心灼魂的烈火将她连同身下的娇柔妖娆一起,引燃相贴的肌肤,沸腾奔腾的血液,熔化每一寸骨节,烧毁颤栗的灵魂,十足化为灰烬,再不分相互。

这可不能全怪她如此不矜持,谁让她家阿语那都雅纤细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肩呢?她发明了她动手愈重,她家阿语掐她的力道也愈大,她动手愈轻,阿语掐在她肩上的手也会跟着泄了力道,她若赖在一处歇息,那勾魂的小手诶,还会悄悄地揉着她,似在无声的催促,又向有力的要求,她若不紧不慢的游走,那小手也不重不轻地掐着她。她们固然在做着分歧的事,倒是非常的符合,她们固然做着同一件事,却为对方的一举一动管束着全部心神。只因她们已是天下上最密切的恋人,身与心,灵与肉,皆愿毫无保存的祭奠于对方。和敬爱之人做/爱/做之事,即便下一秒宇宙爆炸天下毁灭,也不能禁止她们这一秒的温存相缠。

郝欢乐一心二用,一面任本身沉浸在缠绵委宛的热吻中,贪婪的吮吸着清丽甜美的暗香,那是属于她的阿语的,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以这辈子少见的矫捷迅捷,飞速的撤除二人身上多余得令人生厌的布料。她本身平素最爱的小黄鸭寝衣与小黄鸭内裤,也在另一只手略为不耐的催促拉扯下,被从善如流她毫不顾恤的顺手一抛到床底。再顺着缠在脖间的手的力道,向那片希世珍宝温香暖玉沉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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