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大人,”姜蝉揣摩了下:“想必周大人昨日被聚集阁的群芳迷花了眼,老眼昏花看不清数字了,就先回家歇息几日吧。何时起复,再听哀家的安排。”

看其他官员的脸上都青一阵白一阵的,鲁静叹了口气:“各自措置手头的事情吧,娘娘性子宽仁,大师如果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想来也不会有多严峻的结果。”

刑部闲吗?刑部可一点都不闲。刘诚带着刑部的一众官员,从昨天下朝后就一向在忙着措置魏辅仁等人的案子。

等姜蝉带着许公公走远,剩下的官员们才齐齐缩了缩脖子:“这是第几个了?”

“周大人,聚集阁的花想必是格外分歧凡响。”英国公抚了抚髯毛,“只是因为这个而忽视娘娘交代的事情,如此不将娘娘的号令放在心上。”

送走了许公公,户部的官员们嘴巴里直泛苦。

看这些人面色变个不断,许公公尖着嗓子道:“娘娘交代了,如果本身坦白,娘娘宽弘大量,如果还藏着掖着,刑部可正安逸着呢。”

只要不是本身出事,将别人推出去挡刀,不管别人受了多大罪,他是一点都不在乎。

有姜蝉给的证据,再有从魏辅仁等人家里搜出来的账册名单以及金银珠宝,那果然是证据确实。

姜蝉浅笑:“没干系,周大人忙,哀家特地为周大人分忧。许公公,你带五六小我去户部,着你们今天下午将户部的统统文件数据都清算出来,送到御书房。”

一言分歧就撸官抄家的,这位少年太后看着和蔼,手腕但是一点都不温和。再一想到昨晚周思去聚集阁她都晓得,想来这位太后的眼线确切很多。

不到傍晚时分,堆积在案头上的账册全送到了御书房。

“是,娘娘!”叫了十来个小寺人,又将这些账册抬回了户部。户部的官员们都在,毕竟白日周思方才被敲打过,还真没有几小我敢现在就归去。

看周思哀嚎着被拖了下去,姜蝉也没有立时就安排户部尚书的位置,而是由本来的户部侍郎鲁静先顶着。这个位置太首要了,人选她要好好地物色一番。

鲁静蹙眉,他是户部侍郎,这么多年一向被周思压着出不了头,没想到周思一朝被撸,他暂期间任户部尚书的职位,他必必要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表示。

明天姜蝉汲引新官员他就看出来了,太后汲引的都是脚结壮地干实事的官员,这是一个机遇,他必然要掌控住。

再说这么多年,就因为他不是左相一脉,若不是他本身立品正,估计在朝堂上早就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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