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公墓办理处交高额的办理费,然后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的他亡妻坟前,一坐就是大半天。
周建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顿时笑道:“不过一家之主嘛,就是用来抗压的,或许过不了几天,我就能把肩膀上的担子组卸下来,好好轻松一下子了。”
“是,老板。”副驾上秘书扭过甚来问道:“老板,用不消跟企业卖力人打号召,让他们尽力投产。”
“是,老板,我这就去找大少!”
说着,连知行起家朝欧阳建雄道个别,分开了这间宽广得如同半个篮球场的办公室。
就在这时,周建安的电话俄然响了起来,未知号码!
连知行出了办公室,部属在旁谨慎地听候调派,连知行前脚刚坐上车,后脚就说说道:“让人把我老婆跟儿子接到都城来,本年春节就在都城过了。”
连知行笑了笑道:“发脾气才好,发的脾气越大才越好,让各大企业给我好好歇息,持续紧缩产能,我倒要看看他周建安能挺到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