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日外出玩耍时,偶然间拾起一本很旧的书,顺手翻看,发明是些极品的诗句,因而我就将其保藏。今后每日背诵,练字时也拿来写写,刚才给你诗就出自那书,可奇特的是你们几人的诗都出自于那书,若不是有人拿了我练字的废纸,就是……”恒蔷言语吞吐起来。
“哥,恭喜你啦,这下能够去见我们的王妃了。”
“嘿嘿……表妹真是冰雪聪明,不如你亲身出马帮我赢妙哥儿吧!对方若偷了你的诗稿那她必定比不过你,对方如有那本书,有种就让她把那本书上的诗全拿出来和你比,直到没有可抄的了,看她到时拿甚么和你比?”安然郡王越说越有底气。
恒蔷叹了口气,“哎,妙哥儿唱我写的词时我就奇特他从何得来,刚才你们几人的诗句除了你的我没在书房里写过,别的的都写过,你说此事是不是庞大了?”
见几位王爷上楼,恒蔷与李龟年互换了眼色,从速回到各自的隔段中。
“你敢!”
“你真是呆板!我们俩还分相互吗?”鲜于梓祺没好气的笑道。
“快换衣服!”
恒蔷微微点头。两人一起看向楼下。
“就是有人也有那本书?”安然郡王挑眉问道。
“甚么?都是你写的?”安然郡王惊奇极了。
“我道识不了几个字的汝阳王也敢来,本来都有枪手。”恒蔷摇着头,心中莫名的狼籍。
“别光送酒啊!到底是哪位赢了呢?”有人问道。水千秋笑艳如花,“哦呵呵……如此佳作实难评出高低!我们五位徒弟分歧以为这一局几位赛成了平局,以是,几位只得再赛一局。”
“甚么?”鲜于梓祺望向正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拾药材的影儿,桃花眼中带有些许思疑之色。
……
“你!你就如许据我于千里以外?”恒雪直气的肩膀都有些颤抖。小脸上写满了不甘。
“确非我相赠。”恒蔷蹙眉,“莫非另有谁和我们一样?那我想帮安然郡王难道不易了?”恒蔷的表情有些沉重,暗叹人活路上没有些真才实学公然不可。
“你……”恒雪撅起小嘴,“一片破药罢了,你想要多少我送一车给你!哼!”说完抓起一把药扔在了地上。
“哥哥在做甚么呀?满屋子的药味。”恒雪见鲜于梓祺没和她搭话,笑盈盈的向桌边走来。
“你还不体味阿谁坏丫头?本就见不得男人,再被梅傲寒和你伤了心,她没发愤杀光天下男人就不错了,还买春?”
“那我给你跪下吧,妙哥儿被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赢去都不会有好成果的。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吧!算我求你了!”安然郡王真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