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滴泪,摇摆的烛火披收回的温馨光芒将他二人的相拥的影子投影在洁白的墙壁上……
花太医一听,赶紧叩首谢恩。
“看甚么看?讨厌!”恒蔷撅嘴剜他一眼。
门关上的那一刻。春兰锁紧了眉头,“偷尝禁果也到罢了,只是这肚子……”她转过身背靠着门,神情已变得庞大。老是善解人意的眸光也变得深沉,“此事不报怕是不可。”她转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悄悄向台阶下走去。
恒蔷转过身来朝她点点头。她便从速退了出去。
“花太医。如何了?你的神采如何变了?莫非我得了甚么不治之症?”恒蔷假装很惊骇的模样。
只见花太医将殿中闲杂人等扫视了一遍,恒蔷会心,对殿中主子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唯独留下了易兰卿。“花太医,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易公子,我与他甚是密切,你有话但说无妨。”
陈总管得令忙去传话。
“还不是你教的。”恒蔷不美意义的笑了。
“嗯!算我没看错人!”恒蔷点头道,“传闻打胎很疼还非常伤身材是吗?”
易兰卿伸手和顺的将她搂进怀中,“我的蔷儿,莫再说那两个字,我有何脸面受之?都怪我对有些人过于放纵,我总想着我们几人都与你有着不解的情缘,现在才想到缘也有良缘和孽缘之分。”他的眼中放出一丝狠绝,“此后,我便不是那和事佬了,我要做一把为你挡风遮雨的伞,管他寒凉暑热都先从我身上过!”
见闲杂人等已遣退,恒蔷面带忸捏,俄然“咚咚咚”的朝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昂首时已眼泪汪汪,“求母皇恩准儿臣与易兰卿下月大婚。”
南熏殿里,女皇高坐在龙椅之上,望着殿内跪着的恒蔷和易兰卿,宠辱不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蔷儿,自你复苏这一年多以来,从未见你为何事求见过母皇,本日倒是如何了?”
“情愿。”恒蔷不美意义的低下了头。
女皇见状朝宫女男仆们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
易兰卿和顺的看着她的笑容,“笑了就好,有孕在身必然要高兴才是,如许对你和孩子都无益。”
“殿下,花太医来了。”男仆在殿外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