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惭愧之极的模样,鲜于有些心疼了,“不打紧,只要没伤着骨头,就还能操琴。”说着左手撑地,双腿伸直着跪趴起来。
"瞥见了吗?不但眼里有,内心也有呢!"他抓住了她的小手贴在了胸口。
绿树碧草间一行人且走且停,一身华贵粉衣的钱池与身着明黄龙袍的女皇联袂相掺,二人一起上都在低语轻笑,显得非常恩爱,凸显的他们身后只敢拿眼神对话的恒蔷和鲜于梓棋是那般的拘束守礼。
啊!吓我一跳!"恒蔷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睫毛离她就只要零点几毫米了,鼻尖已碰一起。
“哦不!别!”鲜于发明她要干甚么时,想要抽回击,但是已经迟了,她已将一口鲜血抿进了嘴里。
“禀皇上,梓祺能去,不信您瞧!”说完竟将那尖石头拔了出来。
“啊!你疯了!”恒蔷见那鲜血汩汩的淌了出来,第一反应便是抓起了他的手含在了嘴里。
"你没事吧?"恒蔷跑他身边蹲了下去,惭愧的看着他。
“娘子不要担忧,我的手会好起来的。就算我不能操琴了,只要娘子不嫌弃我,我毫不会抱怨的。”说完,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这孩子,如何能怪你呢?你带鲜于皇子快归去吧,让太医好好为他医治。”女皇的语气非常暖和。
"呵呵,哪是甚么小虫,明显是钻出来个小美人儿,不信你看!"说完一张俊脸便朝恒蔷的小脸直直的杵了畴昔。
他二人并排行走,虽是肩并肩,但却连手也不敢拉。恒蔷低着头渐渐走着,目光时而飘向钱池的背影,不知怎的内心老是放不下他,连她本身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猖獗和变态,竟然沉沦本身的小爹,之前心中对男人的讨厌和架空,在钱池身上完整不起感化。
"嗯?"恒蔷转过甚,见他又向本身放电,剜他一眼,"你眼睛里已进了多少只小虫了?讨厌!"
“娘子,你别愁眉苦脸的了,我的手没事的。”鲜于见恒蔷一向愁着脸,心中实在不好受。
恒蔷松开口,见血还在流,皱起了眉,“母皇,看来明天儿臣要扫您的兴了,鲜于皇子的手怕是缝针的,就不能为您操琴了,请母皇恕罪。”恒蔷抱愧的看着女皇。
鲜于从速将目光瞟向恒蔷的腰间,见她腰间没有挂任何香囊,才悄悄舒了口气,转而目露温情,“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