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带着一丝担看着和泰,“好了好了,皇兄切勿起火了。嵘儿的事就到此为止了,此后严加管束,蔷儿本日已保全了他的名誉,切勿让他再招摇肇事了。”
“脸皮真厚!不知像谁?呵呵……”女皇伸出食指轻戳恒蔷的额头。
“哈哈哈哈……”
女皇眼露宠溺,浅笑不语。
“奴婢不敢!”春兰低头道。
女皇喝口茶,神采有些不好,“哎,还不是你那父王。你们几个啊,我最爱好瑾儿了。他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脾气和顺,长相秀美,生下来就对着我笑,真是敬爱呢!”女皇边说边弥漫着幸运的浅笑。
恒蔷从速安抚道:“母皇,修真又并非六亲不认,您那么思念哥哥,他定也思念您,说不定过几日就返来了呢!您莫要忧?了。我和皇弟皇妹们也都是很孝敬您呢!来来来,母皇喝口莲子汤吧!”恒蔷拿调羹朝女皇嘴喂去。
恒蔷差点笑出来,硬忍着笑,一头栽到桌子上,趴着装死。冬梅仓促跑出去,吓得伸开了嘴,春兰扑通跪在恒蔷脚下,颤抖的抱住她的小腿,带着哭腔道:“殿下,你这是如何了?快醒来啊!奴婢喜好瑾皇子那样的男人,他有和殿下一样的大眼睛,见人老是亲热的笑,呜呜呜……殿下,您快醒来啊,皇子去修真,您还未见过他呢!”
“呃~~~==!”
“皇上说的是。”和泰谨慎翼翼的点头说道。
恒蔷看着春兰那担忧的眼神,玩心顿起,蹙眉点头道:“你还别说我这会真的不舒畅,头疼心慌,仿佛我的魂儿又要走了。哎呦・・・・・・”
“是,臣必然好好管束。”和泰双手抱拳,低头说完,又看向恒蔷,“蔷儿,娘舅也代你表哥给你赔个不是,此后他定不敢再胶葛鲜于梓祺了。”
屋外风雪声减小,女皇浅笑着对恒蔷说;“蔷儿本日措置嵘儿的事,办的甚好,有点皇女的模样了,此后更要多历练了。”
三个男仆端着冰糖红枣莲子羹和绿茶味的芙蓉糕出去,摆放在书房中三个主子的桌前。和泰顺手拿起块芙蓉糕来品了口,点头道:“嗯,入口即化,唇齿间留有茶香,好啊!”
“母皇,我那哥哥是如何回事?不是说在外玩耍,如何春兰说他修真去了?”恒蔷咬口芙蓉糕,大眼忽闪,望着母亲。
女皇眼中闪过一丝赞成,但刹时即逝。“哼!你可知欺君是何罪?哭哭啼啼所为何事!”
此话,让恒蔷心中顿感压力。想起易兰卿那清秀的脸庞,如兰的气质,另有那转速极高的脑筋,恒蔷是喜忧参半,如许的男人若爱你,你就幸运了。若不爱你,那可就很有能够为人家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