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内心的疑虑,将目光转向路逸轩,正想下旨叫路逸轩出迎裴国使者。继而一想到本身已经给她出了二个任务严峻的艰巨任务,撇撇嘴,寂然放弃。
“回陛下,是的。裴国说,承蒙陛下照顾,本年裴国出了很多佳酿,丝织云锦,特,想朝贡给陛下。”
云王爷?这又是哪号人物?
仿佛是看出了顾轻寒的苦衷,路逸轩矗立清癯的身影往中间一站,恭声请命,“陛下,裴国到我流国路途悠远,等云王到我流国,想来臣已把手中的事情都处理了。以是,臣请旨,云王就由下官代为欢迎吧。”
“裴国?”顾轻寒蹙眉,裴国不是阿谁甚么上官贵君的国度吗?使臣出使流国做甚么?
这是甚么环境,床上如何又呈现了个男人?
看着床上的肥胖男人,四肢皆被束缚着,呈大字型捆绑在龙床的四端圆孔上,身上只着一袭薄薄的透明轻纱,连首要部位都粉饰不住,若隐若现的闪现着。这个姿式无疑是最诱人的,引着人犯法的最好姿式。子挣扎着,身子不竭的扭动,嘴里因被布条塞住,正“嗯,嗯……”的收回一系列不满抗诉,眼里喷着火,凶神恶煞的般的看着顾轻寒。
左手单撑龙床,在空中一个旋身,跳了下来,一把翻开锦被。
顾轻寒不言,累了一天一夜,连发言的力量都没了。固然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清秀可儿,现在的姿式也带着极大的引诱。可,她还不屑用逼迫的手腕逼人就范。
顾轻寒一叹,原主是有多好色,多残暴,多风骚,才会把人给吓成如许。
不知是挣扎得太久,还是因为惭愧的,男人满脸胀红。
看着被褥上面的人影,顾轻寒本来就冰冷的眸子刹时又是一寒,连氛围都降落了几分。
“昏君,你不得好死,你快放了我。”
这个早朝,从早上整整上到下午才在众臣惊奇不成思议中退去。
“不必了,朕累了,想安息了,你先退下吧”
咳咳,某狂,不要脸的再扯开嗓子喊一喊,神马保藏啊,考语啊,十足往某狂身上狠狠滴砸吧,某狂接得住的!
看着面前的庞大龙床,顾轻寒会心一笑。甚么都比不上在被窝里躺着睡一觉来得舒畅。
“回陛下,裴国使臣已经解缆,不日就将到达我流国,此次出访的是裴国云王爷。”
垂了垂眼睑,长长的叹了口气。
脑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小我影。阿谁有着一双清澈洁净如琉璃石般的眼睛,阿谁弱势却不寒微,痛苦却不祈求,阿谁倔强又哀伤的男人,不晓得他现在如何样了,伤口可有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