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脚步一顿,倒是没敢转头,只点了下头,简短的应了声好后就再次迈步向前走去。
“没错,清闲。”我看着那魂开口问道,“现在,你可放心去投胎了?”
听她此时提起,我才想起她本来是个神仙,并且还是蜃楼之主!我竟然将她给忘了!
“倾袖,承诺我,不管多难过,都别再一次走在我的前头。”我说着缓缓的合上了眼睛,一道道惊奇之声从府中响起,再次展开眼时,开了满府的清闲花已不见了。
骨女讽刺的笑了一声,舀子向桌子上一敲,“咋?你这辈子就这一件弄不明白的事?”
“去吧。”阎王说着,握着我的手向前送去的同时送了开。
走了几步远,便闻声倾袖在前面开口喊道,“秦素,奉告阎王,今后这孟婆的活我干了。”
自前次流出过眼泪以后,就更加的不受节制,老是一心伤,打动就会止不住的哭出来,是这些年攒了太多的泪水吗?
“你是阎王,如何会怕黑。”
“何必在这里吹风等我。”我开口说着,身后的殿门缓缓的关了上,殿内的鬼火未亮,视野就逐步的暗了下来。
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他就那么瞧着我,我就这么的看着他,相对的目光将这短短的一段间隔都给拉的长了很多很多。
清闲花自是也盘满了何如桥,不明府中环境的魂还是如平常般次序普通的向前走着,而来帮手的鬼差骨女虽还在一勺一勺的舀着汤,但目光偶尔扫到桌上的清闲花时,还是有些迷惑与不解。
拐了个弯以后,只见阎王正站在殿门前,内心一暖又有些酸,孟老婆婆与他是甚么干系?他现在是不是也很难过?
是啊,谁能想到堂堂清闲花仙,竟甘心在这府中已老妇之躯做盛汤之事,日复日,年复年,就是千年!
“你都要投胎了,管这些做甚么。”骨女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又是舀了一碗汤。
“两小我一起走的路,不会那么黑。”
泪水再次澎湃而出,砸在了地上的幽灵草上,将本来暗淡的叶子都洗出了新奇的色彩。
“此花名为清闲。”我站在何如桥头开口说道。
“肆墨,孟老婆婆她与你是何干系?”我开口问道,煞了风景,却没有凉动手中的温热,但阎王的手倒是稍稍用力的握紧了下,看来这个题目,还是在他的内心,掀起了些风波。
倾袖摇了点头,“书中只提了寥寥几笔,说是清闲花仙为情谢了清闲花,别的的便没有写。”